林哲思量道:“不可能,歐豪靖今天還來拜訪過,怎麼前一天就離開了呢,這戶人家沒說真話。”,他對格桑道:“他在騙你,桑吉喇嘛今天早上還在村裏,再去找他說說,就說我們真有急事。”。
格桑為難地道:“不知你們到底哪裏得罪了村民,他們這樣做是有道理的。我再去問問,但別抱太大希望。”。格桑轉身又過去找那戶人家,這次主人家愈發覺得不對勁,開始向外張望,發現了林哲仨人,朝屋裏呼叫起來,好家夥,十來條藏族大漢奔了出來,朝他們方向過來。
顧不上格桑了,三人隻好再次發足狂跑,免得被人抓住。一口氣來到村口外的百米停車地方,追趕的人還在後頭,人數隻多不少,看來今天的事情難以善了,魯誌鬆發動車子,載著倆人暫時避開這場麻煩。
解鈴還係鈴人,魯誌鬆驅車去找歐豪靖,要他一同去把事情解釋清楚。沒想到,歐豪靖已經離開高原,返回湖南長沙。
“呸!沒想到被他擺了一道,這家夥真是壞到骨子裏了。”慕容雨實在找不到詞來形容歐豪靖,林哲對著越野車拳打腳踢發泄著抓狂心態。魯誌鬆不聲不響,他查過了,歐豪靖確實是離開該地回鄉了,他留下的爛攤子使得整個藏族村莊都防著仨人,將他們視為要傷害桑吉喇嘛的壞分子。
林哲怒火中燒道:“鬆爺,你查查看,那個歐豪靖搭的是哪一班機,哪一列火車,我們去截住他,把他押回來,叫他給我們擦屁股。”。
“沒錯,造我們的謠,有沒有搞錯啊,必須的,叫他親自在村民麵前澄清。鬧不好,我們在桑吉喇嘛眼中已經是罪犯了。”慕容雨支持林哲的想法,魯誌鬆不緊不慢地道:“是該找他,但我們去找他的時候,桑吉喇嘛走了,找到他也沒用啊。”。
林哲渾身一軟,他喃喃地道:“是啊,可遇不可求,連藏區的人要見到桑吉喇嘛都得靠機緣。可現在我們連村子都進不了,別提就近盯梢啊,桑吉喇嘛動靜不明,我們該怎麼辦呢?”。
“笨蛋,我們不是有“蜂巢”係統嗎?用兩套係統來翻一個村莊,綽綽有餘。”魯誌鬆一句話點醒了林哲、慕容雨。倆人直呼有救,好辦法。
當天,兩套“蜂巢”係統都被回收,被運到村落附近,所有的小物件被派出去,開始搜尋村莊,重點還是那間房子。
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找了個遍,沒看見桑吉喇嘛,發了狠的人們幹脆開始在村莊逐一搜查,始終沒有找到桑吉喇嘛下落。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歐豪靖說假話,桑吉喇嘛正如打聽來的一樣,昨天就已經離開了,去藏北采藥。
藏北可大了,從昆侖山、可可西裏山以南,岡底斯山和念青唐古拉山以北,幅員遼闊、人跡罕至的地域,不排除村民為了保護桑吉喇嘛故意誤導的,如果傻乎乎地去那邊尋找,恐怕要累死人的。萬念俱滅的仨人相互背靠背坐在草甸子上,有氣無力地回收發出去的小物件。
林哲難以解恨地道:“真是混蛋,幹嘛要對我們來這一手,我們又沒有對他怎樣,何必搞出這種事來。不行,我要報複,我一定要報複,鬆爺,把這個姓歐的那點見不得人的東西都給我抖出來,我要他身敗名裂,比死還慘!”。
“對,整死他,把他搞臭!不能便宜了他。”慕容雨也變得心狠手辣起來,他和林哲一樣,渴望著對歐豪靖進行報複。
魯誌鬆道:“不是不可以,哪怕是歐豪靖用我告訴他的辦法去消除痕跡,但隻是多費點手腳罷了。可我們的目標是桑吉喇嘛,不是他,找他算賬,以後再說吧。我看該啟動虎爺給我們的那個裝置,冒點風險,快速把藏北找個遍,不是多困難的事。”。
一聽魯誌鬆要全麵動用虎爺配給的新裝置,林哲與慕容雨心裏一咯噔,糾結不已,這可是真犯法了,以前所作所為隻能算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和將來要按照魯誌鬆說的那樣去做相比,就無法回頭了,隻要被發現,絕對是犯罪,甚至是危害國家安全罪。
林哲道:“先別急,讓我再想想看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解決這個難題。現在是村民不與我們打交道,把我們視為壞人,這一切都是歐豪靖搞的,我們隻需要擺平就沒事了。用不著動用到那個東西,太可怕了,最好一輩子都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