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眾人一說,薑義武就要衝出去找那夥人算賬,馬運程眼明手快攔住了他,黎樂道:“你現在找他有啥用,他都站到對立麵了。”
薑義武憤怒地道:“他還欠我錢呢,欠我們店裏錢,不向他討,向誰要。大都是他們消費的,難道他跑過去了,卻要找館主要賬嗎?”
張金標道:“夠了,飯錢小事,當做喂了幾條養不熟的狼。現在,我們要立即把事情告訴館主,看他要怎麼辦?”
專暴菊花在醫院陪著已醒轉過來的劉響,倆人一合計,這件事還真有蹊蹺,十有八九是有人在搞鬼。張金標的電話來了,不用多言,專暴菊花整個人都火冒三丈,他鎮定地要張金標等人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他回來。
這事,專暴菊花沒有告訴劉響,隻是要他靜心安養,獨自一個人風風火火地趕回來。
已經是下午五點鍾了,專暴菊花耐住性子聽完張金標的講述,要他把所有的學員全叫回武館,免得被哈得勝的小弟們連蒙帶騙地拐走。
亞特蘭蒂斯、戴中華指導著蔡金花,三人有說有笑的,猛地看見武館的全體人員都回來,專暴菊花臉色難看。
知道發生大事的亞特蘭蒂斯關心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大家沒在現場,跑回來幹嗎?”
“等等你就知道,大夥圍過來,聽我說。”專暴菊花應了亞特蘭蒂斯一聲,轉頭對著剩下不到七成的學員們道。
專暴菊花把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他道:“現在,我宣布,哈得勝的辦公室主任撤銷,他過去的事就此打住,有什麼未了結的,找我。現在和將來,他再也不是我們武館的辦公室主任,大夥明白了嗎?還有,他派人過來拉人的事,你們也有所耳聞或者親身經曆,可以,想走的話,我留不住,不想走的,就別走了。隻是,我要奉勸一句給想走的人,那就是哈得勝這次不是光彩地離開,事情一旦調查清楚,我會和他做個了斷的。請大夥別受其蒙騙,言盡於此,請大夥斟酌考慮。”
“他給響哥下藥,害得我們輸掉了比賽,與賭博集團操控比賽,館主,你幹嘛不對大夥一次性說明白。”姚池盛激動地道,他不明白,為什麼專暴菊花還對哈得勝如此客氣。
施倩倩聽罷,一驚,她道:“啊,哈得勝的小弟告訴我說是館主不能容人,說什麼你們是一丘之貉,搞小團體,大夥受不了,無法再呆下去。原來都是謊話,騙人的,他是因為賭博和給自已人下藥怕被人揭穿啊,我這就打電話告訴那些跟他走的人。”
被施倩倩一提起,很多人也紛紛說出哈得勝的小弟們抹了蜜說詞,隻是人們習慣了在武館日子,盡管有些動搖,沒有立即采取行動,唯有一批平日裏被灌多迷魂湯的人是毫不猶豫地跟著走。
“真是可惡啊,他走就走唄,如此惡語中傷與興風作浪,不行,我找他去。”亞特蘭蒂斯受不住了,他要去和哈得勝當麵理論。
專暴菊花已然完全醒悟,他道:“不用去了,哈得勝預謀已久,你去,他不會承認的。我們要找足證據,叫他現了原形,吃不了兜著走。晚上這一場,他們是十拿十穩要贏的,屆時,就算你再有理,勝利者的光環會讓你的言辭失色。我們偏不讓他們來個錦上添花式的勝利,金花,晚上就全靠你了,武館是否能堂堂正正地在所有人麵前討回一個公道,就看你晚上的表現。”
蔡金花點頭道:“嗯,我明白該怎麼做,隻要晚上不輸給他們,我們再當場揭露哈得勝的惡跡,清理門戶。”
亞特蘭蒂斯讚許地道:“還是你想得周到,沒想到,金花,你成了我們武館最大的指望。來吧,還有三個小時,我倆啥事都不用去管,安心訓練。”
大夥把武館騰出了給亞特蘭蒂斯與蔡金花訓練用,學員們得知真相後,有的回現場監視哈得勝一夥人,有的在薑義武等人帶領下去搜集哈得勝“罪證”,更有一批人跟著姚池盛、謝添才、楊俊仁三人去尋找賭博集團和哈得勝勾結的證據。
戴中華引著一批人去做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去找到還在這座城市裏的大龍。專暴菊花囑咐戴中華道:“你們要多加小心,大龍脾氣古怪,能說就盡量用說的,不能說,千萬別動手,通知我,讓我來和他談。”戴中華點頭應下。
打發所有人去忙活,專暴菊花一個漫步在公園,他內心充滿了後悔,怎麼就會聽信哈得勝呢,被他玩弄在手掌心裏,鬧出這麼一出。不僅害了劉響,而且還害得武館麵臨危機。搞不好,晚上的比賽要是輸掉了,那麼哈得勝的氣焰會更加囂張,後果難以想象。
可晚上的比賽會不輸嗎?專暴菊花不敢奢望,蔡金花的對手強大得無法想象,是和大龍一個級別的,初練者蔡金花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