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池盛道:“我不是告訴過館主了嗎?賭博集團盯上了我們這次拳賽,哈得勝和他們有聯係,是吧?”
“有這回事,但這些東西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專暴菊花想為不在場的哈得勝辯解,姚池盛冷笑道:“館主真是太大意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哈得勝對劉響下毒手的證據就在這瓶礦泉水和碗裏,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盡管拿去化驗,保證會令你大開眼界的。”
哈得勝此刻剛回來,聽到姚池盛的話,生氣地道:“化驗就化驗,就算有,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做的,說不定是你們幾個搞的鬼,想要嫁禍給我!”
楊俊仁沒有轉過身,小心地把“證據”攏到一塊,免得被闖進來的哈得勝與他的小弟們趁亂毀滅掉,他嗬嗬笑道:“哈主任,你剛才收了不少錢吧,我幫你點過,至少是五六萬塊。一疊疊的,好生意啊。”
“你!血口噴人,我哪裏收錢了,我已經洗手不幹很長時間,這一點,郭館主可以作證。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才忙完劉響送醫的事,就被你們在背後捅刀子,真不是東西。”哈得勝佯怒,請求專暴菊花幫他說這夥人幾句。
姚池盛本就是個混混出身,對哈得勝這一套非常清楚,他拍了下桌子喝道:“姓哈的,商場東側,第三層,第六間服裝店,大龍,你,還有他倆,要我再往下說嗎?要不要調監控來看呢,時間,就在半小時之前。”
如此詳細,哈得勝自已都嚇了一跳,失算,真是太失算了,沒想到被人給注意上了。專暴菊花開始對哈得勝有所動搖,他遲疑了一會道:“哈主任,你真的又賭博了,告訴我,你有沒有,有沒有!”專暴菊花的音調越來越響亮,驚得哈得勝開始手足無措,滿頭大汗。
哈得勝還想為自已狡辯,可他實在無法駁斥姚池盛提出的有利證據,隻要調出商場監控一看,馬上就可證實姚池盛並非說謊。
腦子飛快,哈得勝想著之前發生的事,確實他和大龍等人在那裏進行接頭,兌現籌碼,不知監控有沒有拍下整個交易過程呢,他眼珠子急轉。專暴菊花瞧得出哈得勝心虛,變得勃然大怒起來。
楊俊仁不給哈得勝狡辯的機會,他指了指桌麵上的證據道:“我和阿池早就覺得你們不對勁,特意留了心。真夠毒辣的啊,你們來換燉品的時候,我特意跟著去看了看。果然,你們虛情假意地讓響哥吃你們換來的這碗,結果,響哥不一會就覺得不舒服。阿池也在擂台緊跟著你們,動作真夠快的,休息時候,你,哈主任,給響哥遞飲料。我和阿池沒攔住,響哥又出事了。說!你們是自已說,還是拿給警方,到時我們一起上法庭去說個明白。”
“真是太狠了,連下兩次藥,你們還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啊。到底是不是人,趕緊告訴我們,下的是什麼藥,否則,追擊起法律責任來,你們是跑不掉,罪加一等。”姚池盛對哈得勝擺起了法律經。
哈得勝和他的小弟們聞言,狂笑起來,哈得勝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他看著專暴菊花道:“郭館主,太莫名其妙了,我下藥害響哥幹嘛。沒錯,我是和大龍見過麵,收過錢,但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大龍欠我的錢,當然,他上一場打完之後,有出場費,我不討,我傻啊。雖然我現在已經沒賭了,可大龍欠我的賭債不能不清,您說是不是這個理?還有,如果你們真懷疑桌上的瓶子和碗有我下的藥,沒事,用不著化驗,當場吃喝給你們看。來啊,你去喝了剩下的水,你去把碗舔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