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還不僅如此,越說越起勁,仿佛已拿下比賽,功臣自居,大咧咧地要王尼南去重新換符合口味的來,黎樂不爽地道:“你倆不想上台就說,要上台打比賽的人多得是。”,專暴菊花喝止道:“別鬧,阿樂,你和尼南再跑一趟吧。”
館主發話了,王尼南和黎樂無話可說,隻能聽從。看著哈得勝一夥小人嘴臉,憋著氣也要強忍,真是令人窩火。
到了薑義武攤子,把裏頭情形一說,惹毛了楊俊仁,氣翻了姚池盛,就連性子不錯的龍雲飛也直搖頭。
還在說著,哈得勝其他沒有上陣的小弟過來,領頭的那位冷嘲道:“還是我們來吧,俗話說,皇帝不差餓兵,上台嘛,吃頓好的,我們伺候點,有什麼好說道的。你們不伺候,我們兄弟伺候。走開,我來選,你就挑那些垃圾燉品請人吃啊,替主辦方省錢還是什麼的?”說完還瞄眼看了看薑義武。
薑義武雙手一抱,冷然道:“你隨便挑,賬,哼,哈主任管著。”
那人嗬嗬一笑道:“武哥就是開不得玩笑,大夥都是同門師兄弟,沒說沒笑,怎麼過日子啊。”接連挑了幾份最貴重的燉品才離去。
姚池盛看著他們揚長而去道:“唉,好東西落狗嘴裏,糟蹋了。他們拿了不止三份吧?”
薑義武不屑地道:“十五份,真是夠意思,反正有哈主任買單。不,是武館買單,他們怕什麼,這些人啊!”大夥嗟歎一番,各自散開找位置準備觀賽。
下午兩點鍾,拳賽準時開場,雙方能到場的都到了,觀眾的熱情不減,旁邊的吃喝玩樂設施不少,一聽到大喇叭開始吼,全圍攏過來。呼延雷沒有坐到觀禮席,他陪著自家的選手一塊登場,可見其重視本場程度是達到極高限度。
鴻哥代表呼延雷坐到觀禮席,反正他也沒事可做,悠哉悠哉地提筆在小本子上寫寫畫畫,專暴菊花知道他這是在寫素材,嗬嗬笑道:“晚上結束,你可以叛變回來了吧。”
“可能吧,但也許需要幫忙著手進行工作,嘻嘻,比賽歸比賽嘛,現在我們是敵人。”鴻哥笑著回應道。旁邊不知情的人搞不懂他倆啥關係,莫名其妙地看著,苗泰華從台上下來,他吼了大半天,終於可以歇歇了。
專暴菊花猛地站起來,使勁地鼓掌,原來是武館選手出場了,劉響打頭,兩名輔助選手左右護衛著,笑容突然在專暴菊花臉上僵化住了。鴻哥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真發生問題了。劉響臉色不太好,額頭有些發青,臉色蒼白,嘴唇緊咬,看起來狀況不妙。
鴻哥對專暴菊花道:“剛哥,發生什麼事了,響哥好像不對啊,他是不是病了?”,專暴菊花沒好氣的道:“怎麼可能呢,我和他才分開一會,他那時還生龍活虎的,糟糕,我得去看看。”說完,專暴菊花下了觀禮席。
經打聽,劉響鬧肚子了,可能吃到壞東西了,氣得專暴菊花把薑義武叫過來破口大罵。薑義武沒說什麼,快餐店老板大呼冤枉,連道:“那麼多人吃了都沒事,偏偏就劉響有問題,肯定不是衛生的事,一定有人搞鬼。”
哈得勝爭辯道:“搞什麼鬼啊,哪隻眼睛看到,報警,我們報警,叫警察來調查。肯定是你的食材有問題,害得響哥肚子不舒服。”
專暴菊花想想不可能啊,食材和飲水都控製得很嚴,不會給人有機會下手,大夥都沒事,就劉響出事了。詭異,的確詭異,吃的東西,快餐店老板是熟人,他的食材和衛生絕對沒問題的,到底是哪出問題了呢?
劉響臉色一變,撩起戰袍就走,肚子又鬧了,看他走路帶飄,大夥都知道,慘了,劉響是上不了擂台了。哈得勝道:“誰知道發生什麼事啊,時間到,他才鬧肚子,連換人和請求暫停的機會都沒有,怎麼辦?館主,我們該怎麼辦?”
“他是什麼時候的事?”專暴菊花摁住哈得勝的手,要他說清楚點。哈得勝急道:“就在剛才,我們戴拳套,穿戰袍時,他就受不了。本想忍一下,可是,唉……。”
專暴菊花急得團團轉,擂台主辦方開始叫喚選手名字了,專暴菊花把兩名輔助選手一抓,挑了個比較厚實的道:“你先頂著,記住,別進攻,拖,盡量把時間拖住。”,那人點點頭,脫掉戰袍上了擂台。
“你來,叫戴中華和昆哥來幫你,我去看看響哥。”專暴菊花委任哈得勝負責現場。
哈得勝關切地道:“館主,你要快點,我可是頂不住啊。”此刻的專暴菊花沒空回答哈得勝,腳步匆匆趕過去,尋找劉響。
轉過身,哈得勝喜笑顏開,大夥頓覺不好,這人來擔任前線指揮,楊俊仁眾人趕忙協助,叮嚀已在台上耀武揚威的武館弟子,要他千萬小心,記住郭館主交待的事。那人隨口應下,又春風滿麵地環場耍威風。
“世界末日了,派他上陣不說,還讓哈主任指揮。我看是要一敗塗地,大夥別看了,用屁股想也知道結果。”姚池盛發話,他心灰意冷地離開擂台邊。眾人也覺得有道理,這場要是劉響不出來,不用打就知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