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訪的就是那個電話打不停的穿橘黃色衣服高個子,他笑眯眯地,身後兩個小弟,一人手裏提著一個四層的食盒,專暴菊花正和他講道理,專暴菊花道:“朋友,這麼晚了,你找我們到底有什麼事,算了,我也知道你要說什麼事,不用多說。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趕緊走人,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最好別來幹擾到我們就和諧了。”
那人嘻嘻哈哈地遞煙被拒,仍一個勁地要求和專暴菊花與亞特蘭蒂斯談談,他道:“就隻打擾你們一小會,我有筆大買賣想和你們合作。”
“大買賣?得了,你的大買賣,我們消受不起,還是走吧。”亞特蘭蒂斯不耐煩地道。
“小弟姓哈,名叫得勝,倆位在本城的威名遠播,真的有一筆大買賣要和倆位商談。放心,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哈得勝依舊鍥而不舍地道。
看來,不給他說出大買賣機會,他今晚是耗定專暴菊花和亞特蘭蒂斯了,專暴菊花和亞特蘭蒂斯交換下眼神,決定讓他把話說完,再視情況,要麼嚴詞拒絕,要麼婉拒,打發哈得勝走人。
專暴菊花道:“那你說吧,長話短說,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哈得勝蹬鼻子上臉,立即要求到武館內詳談,在大街口不好說。亞特蘭蒂斯不快地道:“有什麼不好說的,趕緊,我還要早睡早起呢,沒工夫和你再站下去了。”
哈得勝無奈地看了倆人一眼,隻能招呼右手邊的小弟過來,那小弟腰間綁係著兩瓶紅酒,像足插著手榴彈的架勢,哈得勝取來小弟手裏提著的食盒,神秘地看了看倆人,把食盒捧在手裏,揭開蓋來,哇,借助路燈照明一瞧,好幾疊百元大鈔。
哈得勝接連打開手頭其餘食盒,同樣也是如此,他腰杆子稍微壯實起來,對大眼瞪小眼的專暴菊花和亞特蘭蒂斯道:“這隻是定金,百分之四十,隻要你倆應承下來這筆買賣,二十五萬即刻奉上。”
“你搞的什麼大買賣,殺人放火,還是作奸犯科啊,一下子出手這麼闊。”專暴菊花被眼前百元大鈔迷住了眼,亞特蘭蒂斯趕緊扯了扯專爆菊花,讓他淡定點,別讓這人有機可乘。
哈得勝嗬嗬笑道:“哪敢啊,殺人放火,作奸犯科的事,你叫我做我也不幹。這麼說吧,也就是要你們幫我們搞拳賽。”
“你還說不是我們想象的,趕快拿你的錢走人,我們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不幹那事。”亞特蘭蒂斯下逐客令了。
“真沒有,這位兄弟,我對你們目前舉辦的拳賽沒有任何非分之想,隻是在外頭和一些朋友下下注,鬧著玩的,嘿嘿嘿,郭館主不也是有找人來參一腳嘛,大夥性情中人,就別說兩家話了。”哈得勝笑眯眯地道。
專暴菊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亞特蘭蒂斯惱怒地看了他一眼,好了,現在被人“抓包”了,亞特蘭蒂斯道:“不管怎樣,事情到此為止,你們請回吧,別損害到我們接下來的賽事,我們對你所謂的大買賣不感興趣,謝謝。”
哪有這麼簡單的事,哈得勝不依不饒要求進入館內密談,在亞特蘭蒂斯堅決態度下,悻悻而去,臨走時,哈得勝放話道會有合作的那麼一天。
看著他消失在街角的背影,亞特蘭蒂斯怪責專暴菊花惹鬼上門,專暴菊花聳聳肩道:“這不,被你趕跑了,一筆大買賣泡湯,定金二十五萬啊。”
亞特蘭蒂斯差點暈厥,“二十五萬,你還當真會抱得暖,說不定沒幾天,你可能連命都不屬於自已的了。洗洗睡吧,別再癡心妄想,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就算有,也是抹夠耗子藥的餡餅。”亞特蘭蒂斯轟著專暴菊花進入館內,頭腦要清醒些。
第二天,戴中華和劉響坐到專暴菊花的館長辦公室沙發上,聽專暴菊花給倆人講析要麵對的選手資料,還有他的部署,戴中華要單挑的是薑義武和楊俊仁;劉響要單挑的是謝添才和呼延雷。
“中華,楊俊仁情況,我不用多說,怎麼打,隨你的便,反正他也就是到此為止了,明白嗎?盡管我已經把他當做準武館成員,但還是避免到時發獎金的尷尬,千說萬說,總歸一句話,我不想發這筆獎金了。”專暴菊花開門見山,直抒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