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坐到花豹身邊,故作關心問起他那個探險隊的消息,還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開群落道:“唉,我每天都掃群,怎麼那個鴻哥上傳章節這麼慢,快吊死我了,還是你給我講講吧,聽聽當事人比看文章好。”。
已有幾分酒意的花豹警覺性鬆弛,他道:“別看他寫的,都是經過加工,有些事是不能說的,也不能寫,你想知道吧,好,看在我們坦誠份上,我就告訴你。”,花豹趴在勇哥耳際,幾乎是把事情經過給他講了一遍,勇哥聽得驚心動魄,沒想到裏頭竟然有這麼多故事。還好,那個叫什麼安順平的沒有搗鼓自已的事。否則,恐怕自已這點神力還製不住他。
“難道你們就這樣放棄了,太可惜了。”勇哥聽完問道,花豹一臉頹廢,他道:“有什麼辦法,人不與鬼鬥,不,是人不與神鬥。哦,我給你說的這些,你可別傳出去,不然,連你也跟著倒黴。”
勇哥哈哈一笑道:“豹哥見外了,我是誰,放心,嘴嚴著呢,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遇到困難,怎麼不找人幫忙解決。”
花豹眼一瞪道:“找誰解決啊,能保住小命就差不多了,還想去解決,真是的。你是當時沒有在場,那種臨死絕望的心情是不會懂的。”
勇哥提了瓶新酒過來,給倆人倒滿,他道:“或許我可以幫上點忙,來,喝了,我們談談。”花豹一口喝光酒,覺得腦袋暈漲,但勇哥的話是聽清楚了,他道:“你可以幫什麼忙,別開玩笑了,我倆還是喝酒吧。”
勇哥知道不展示點神跡給花豹瞧瞧,花豹是不會信任自已有這個能力的,他左手從花豹的頭撫摸到其尾椎骨處,花豹本能地跳起,正想一拳揍向勇哥,突然,他發現自已清醒了,完全沒有醉意,他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勇哥笑嗬嗬地道:“你不是說洞窟內的人講過,世界上也有許多和他們相同的嗎,哈哈,算你遇著了,心照不宣咯。”,花豹結結巴巴地道:“難道,難道,難道你,你……。”
勇哥遞過來的酒讓他沒把話再說下去。
往後的日子裏,勇哥和花豹好得像一個人似的,總黏在一塊,他倆給每個去過洞窟的人打電話,召集人手,虎爺、佛光普照也吃錯藥般地跟著忙前忙後,土豪金是最後得知的,他本來是不想再參與了,但經不起眾人輪番遊說,就答應幫著聯絡石濤、王亮及龜田花子等人。
半個月後,全體舊有人員差不多都集中在土豪金別墅,多了一個人,那就是本次探險隊的策劃者,勇哥。
為了取信大眾,勇哥不惜血本,費用全出,舒適程度連土豪金都不好意思,想要幫忙分攤一點,勇哥豪爽地道:“哥們,別在意,我是參加晚了,要知道,我從小就做這個夢。還好,有豹哥領進門,讓兄弟表現表現吧。”
“空調豪華大巴,提供空乘般服務,阿德,你終於想開了,就是說嘛,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嘿嘿。”,丟下貨櫃車趕來的專暴菊花和亞特蘭蒂斯一進門就讚美起土豪金來,土豪金尷尬地給倆人介紹新朋友,倆人才如夢初醒,恭維這位新金主。
花豹以主導人的身份道:“好了,人現在到齊了,上車,出發!”
三輛大巴士,一輛乘坐,一輛做廚房,一輛作為信息指揮中心,在善解人意,美麗動人的乘務員小姐服侍下,簡直不是去探險,而是去享受富豪生涯的,鴻哥覺得這樣排場有點過分了,他對身邊的魯誌鬆道:“兄弟,我怎麼老覺得這個勇哥怪怪的?”
魯誌鬆不以為然地道:“看看,你又多疑了,給你享受,你不要,犯賤是吧,要不要讓花花用那輛破車載著你,你才踏實?”
專暴菊花聽到了,他笑罵道:“鬼才犯賤,要坐破車,你也得有那個命,鴻哥,別疑神疑鬼的,該舒坦就舒坦,嗯,小姐,按重點,最近筋骨綁得緊。”
一路上,勇哥怕眾人在言語探討當中或許會觸及,甚至猜測此行真實目的,幹脆三天一大宴,五天一小宴,總之,就是要把人們搞迷糊了,才好擺弄。那個殷勤招待勁,還真叫人樂不思蜀,忘記了身處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