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也道:“記住,等會聚餐時,我們要團結一致。順風順水時,理當得勢不饒人,一鼓作氣,不需要瞻前顧後,對手才會自亂陣腳,隻要造成他思維上的斷裂與漏洞,我們才會有機會,明白嗎?”
看來也隻能如此,時間不等人,對佛光普照、林哲、慕容雨、石濤他們、虎爺他們,包括土豪金,這可能是孤注一擲的最後努力,再遊說不動,啟動不了進程。那隻能舍棄土豪金這條線路,另外再找其他途徑,甚至可能得登報尋找龜田,要是這樣的話,是誰都不願看到的。因為龜田不是土豪金那麼好說話,會將一切據為已有,到時所有人的成果將成就他巔峰的墊腳石。
餐桌上,佛光普照、林哲、慕容雨仨人輪番出擊,曾良國先是輕鬆彈回,震開。但隨著仨人戰術變化,有時是分割穿插,迂回機動,有時是一支糾纏住他,另外奇兵突擊土豪金,趁機兜售想法。漸漸地曾良國有些吃力應付不來,因為他們時而天馬行空,時而邏輯慎密。
圍坐餐桌不乏曾良國的部眾,但這是場突襲,有計劃,有步驟的突襲。他(她)們人雖多,卻在此是一盤散沙,而且仨人想法新穎,思路奇特,言語有趣,人心又齊,目標明確,他(她)們也就作壁上觀,欣賞起這出好戲來。
土豪金聽著佛光普照他們的遊說,不免已被曾良國壓製關閉的的心再次砰然而動,曾良國看此情形很不利自個,但他並沒有氣急敗壞,倒是很有修養地幹脆讓仨人盡情表演。他手中有一張王牌,就是最後的決定權,正如“一票否決權”那樣,隻要他投下反對票,他們再說得天花亂墜也是徒勞無功。而且他對自已很有信心,隻需要與土豪金單獨相處,便可將那些人灌輸想法,全部清除掉,不是嗎?想到這,他氣定神閑,裝出饒有興趣地聽著仨人長篇大論。
回到工作室,他們仨人總結起來戰果。土豪金在曾良國羽翼下,喪失了開拓進取的雄心壯誌,有些安享其成的跡象,但也並非毫無所獲。至少,在土豪金麵前,挑戰了曾良國牢不可動的權威,告訴他,還有很多事,曾良國是一無所知的,並非他所想象中的完美形象。
“必須得趁熱打鐵,否則,土豪金被曾良國一洗腦,我們的努力衝擊出的一絲裂縫,就要被堵上封好。”慕容雨幹脆代為作出決定道。
佛光普照道:“這事交給我吧,他會看在我是他好朋友,老同學份上,和我多聊幾句。這樣我們才可以鞏固我們的成果,在他心中與腦海,紮下一座營盤來。”
林哲、慕容雨聽了佛光普照的比喻,不禁啞然失笑道:“的確,得在他心中紮下一座營盤,否則,努力全白費了。這樣吧,我們手頭資料多的是,你拿幾份,以此為借口,去找土豪金,隻要說動他,我們就算不虛此行。”
佛光普照拿著林哲、慕容雨給他的資料,找向了土豪金的臥房。他的身份特殊,隨時可以四處走動。
氣溫在20攝氏度左右,最低也在10攝氏度上下,相對濕度保持在59%,微風,無持續性風向,雖然是春夏之交,草木豐茂,雨水充沛,但還不是主汛期,不然的話,真的是什麼線索都沒有了。相距十多天時間,根據佛光普照給的坐標位置與魯誌鬆遺留地圖,虎爺他們很快找到失蹤人員最後的營地。
物是人非,短短十多天,除了依稀可辨的營地大致痕印外,再無其它。
他們把車停在營地附近,決定在其基礎上重新豎立起帳篷,這車是佛光普照離開時,寄存在當地的兩輛其中的一輛。他們想要在此釣魚,釣“大魚”,根據佛光普照的講述,“妖石”也就是“典藏之石”能夠召喚來“守烏蒙”--神農架的野人。這一點,佛光普照沒對警方提及過,因為他知道,就算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還倒不如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