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剛落,玉兔初升,城郊外新區剛開通的道路,還未通車,甚至有的地帶連水泥都沒鋪上,隻是兩側路燈一亮,照射下有幾人聚集在此。佛光普照、虎爺、花豹和魯誌鬆,他們選址在這,特意尋了段還是泥土地的路麵,寬8米,長100多米左右作為場地。
把路麵收拾幹淨,中間架了長長竹竿作為分界線,魯誌鬆和花豹各自踩著坐騎適應下場所,直到滿意為止。花豹和魯誌鬆拉開距離,相對而視,距離百米處,披上凸起鋼板製材,帶有泡沫壓邊的前胸甲,套上摩托賽車手可遮蓋臉部頭盔,圍巾係好脖頸處,持起2米長的樺木棒橫在車頭。
佛光普照與虎爺是來做公證與裁決的,花豹與魯誌鬆透過麵罩,看著對手舉動,凝聚,繃緊全身,“咻”的一聲衝天炮響,身子離座前躬,對車踏板用力,催動向前,兩車如離弦之箭飛出,卻悄無聲息,在距離不到40米處,不約而同雙手拿起樺木棒,撒開手把,以衝勁帶動人車合一保持速度往前衝去。
樺木棒頭都朝向著對手,右腋夾緊,左手擎住,規則就是棍棒配上車輛速度,持有者力量將對手擊落,而自已肯定也會同時遭到對手的衝擊力,怎麼卸是個學問,比如用身體調整,讓其滑擦而去,或者俯身,甩擺等動作……
“啪啦啦……。”,木屑濺飛,戳刺在對手的胸甲上,留下深刻印記,立刻折斷,倆人身形隻是晃了晃,控製住車勢,皆沒掉摔落地,慣性使然,到達盡頭,拔轉車頭,稍微整理下,準備下一輪突刺。
佛光普照與虎爺各分一方,察看兩人狀態,一切無礙,便走回中間,花豹與魯誌鬆換過長棒,抬手向對手發出敬意,也是對裁判告知準備完畢。
魯誌鬆拿定主意,要在這次交鋒將花豹撞下車來,免得到第三局,倆人得來步戰決勝負,對步戰勝花豹沒有信心。他的打算是,兩車交錯之際,長杆互擊之時,壓服身軀,最多讓花豹的長杆擊到頭盔,頭盔的滑溜會使其失去準頭,但是自已卻可頂飛花豹。
花豹的打算是,也在交鋒瞬間,側歪身軀,讓魯誌鬆的長杆順著胸甲擦身而過,自已用全力刺倒魯誌鬆。
“咻”衝天炮再次響徹夜空,花豹與魯誌鬆均發出巨吼,帶著滿腔熱血,猛踩踏板,車輪抓地載著騎手飛速朝前狂馳而去。又是連串巨響,隻見魯誌鬆手無長物,單手抓握車把手,水蛇遊般地騎行一段路,待車速減慢下來,單腳撐地。
頭上的帽盔已被掀飛在身後,“骨碌碌”亂滾,盔上已出現一道很深裂紋。而花豹的“黑雲”已仰天倒地,兩個車輪還在急速空轉,花豹側翻在不遠處,痛苦揉著屁股與背脊,他被魯誌鬆撞飛兩丈開外,輸了。
魯誌鬆的代價也很大,頭盔被硬生生從頭上打掉,不說頭昏腦漲,就憑那拉扯力,脖子也勒出道傷痕來,還好沒啥大事,的確夠冒險的。
魯誌鬆不等花豹站起,已駕車到其跟前,伸出手掌助他起身,虎爺與佛光普照也走近過來,詢問並檢查兩人是否傷得嚴重,見沒什麼大礙,也就放下心來。
魯誌鬆問花豹道:“按規矩,我能提個要求吧。”
花豹點了點頭,魯誌鬆道:“要麼解除婚約,要麼告訴我們理由。”
花豹搖搖頭道:“換個要求吧,你們想要的我現在都無法給予答案,抱歉。”
魯誌鬆無所謂地道:“要求就隻這個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