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地平線上,沒有路,迎送著美麗的日出日落,靜寂得嚇人的夜晚,聽著自已的心跳和發動機的抗議。指南針和向導不斷地引領前進方向,有時黑沙暴刮起,你得和它賽跑,終於到達了樓蘭古城,見著了幾名遇難者墓地及新中國原子彈爆炸的地方警示牌,“核汙染區,禁止入內”。難得可貴的是,有不少軍人營地也駐紮在附近,這可是鳥不生蛋的地帶啊。
在羅布泊湖址中心才停住連續近兩天幾乎沒間斷的飆行。土豪金的“空軍一號”從兩頭跑動到向衝刺狀態的魯誌鬆隊伍傾斜,不僅帶來補給品,而且還提供著空中偵測得來的信息。
滿眼的荒漠、鹽澤及一些破敗的民居外,什麼都沒有,就連安順平他們幸運地發現的入口也蕩然無存。魯誌鬆、花豹和土豪金都明白,一切隻是表象,真正的內涵在荒漠、鹽澤下麵,徒勞無功尋找著疑似入口,但終歸不免仰天歎息“何等不公,不幸”,一周期限已到,悵悵離開。
鴻哥、專暴菊花和亞特蘭蒂斯隊伍倒是蠻輕鬆寫意的,在分開的地方就近尋了個中心點為主營地,然後要麼一人出行,要麼結伴同往,隻要記得回營吃晚飯就夠了。翻找些瓦礫碎片,查訪些民間故事傳說……。兩名向導帶著他們在邊緣地帶,根據他們要求領著隨處跑,掌故一籮筐,就是連不上號。
而土豪金的飛機起初常常起降在營地,但沒有任何有價值線索,隻是在最後三天裏,幹脆把整空勤都搬走,到樓蘭去。
無聊中,鴻哥摸魚偷懶,躲在帳篷裏,躺在行軍吊床上調閱廣福大師的整理記錄,沒有特別處,隻有提及月牙泉密道,唉,沒挖成,這個線索中斷,現在繞開直接到樓蘭區域窮忙。心情煩躁之下,鴻哥玩起了遊戲,玩著玩著,突發奇想,廣福大師會不會也是NPC啊,沒從他那接到任務,就算在這裏轉到胡子一大把,白發蒼蒼,關卡也啟動不了。
仔細想想,種種跡象都指明了廣福大師與樓蘭古城開啟有著密切關係,還有聖水,既可以使地圖呈現出來,又可以克製通道裏的迷惑,擺明就是一個BUG。什麼風沙吹開了掩蓋塵封的樓蘭古城,極有可能是被人開啟的。
繞了一大圈去撞運氣,鴻哥越想越哭笑不得,還要去挖沙子啊。沒去過密道,廣福就不會開啟任務,沒接任務,樓蘭古城就不會真正出現,這就是遊戲規則。
“做人要腳踏實地”,鴻哥最後下了結論,但還是耐心地等碰了一鼻子灰的土豪金、魯誌鬆和花豹歸來,把想法一說,小夥伴們都驚呆了。折騰了這麼久,竟沒搞明白遊戲規則和程序,捶胸頓足,叫苦連天。
專暴菊花道:“目前風頭正緊,趕回去繼續挖,肯定不行。”
土豪金有些喪氣地道:“先解散吧,待過一定時日重新集結,我得去補充下零花錢,不然經費預算也要用光了。”
花豹接著道:“有道理,撤退,恢複一下狀態,在此行基礎上再製定好方案,下回一舉拿下。”
大夥在豪華的敦煌飯店吃完分手飯,就地解散,各自踏上歸程,魯誌鬆和花豹是一路的,因為魯誌鬆有事與虎爺商量,他在年前本來就計劃好的,正巧遇到春節和土豪金組織探索隊,便放下手頭的活,這回“中場休息”,趁機去和虎爺聚聚,好好消化消化手頭一大堆料材。
倆人上了列車,屁股一落定,買兩份報紙,看看世界發生什麼事,在近一個月與沙漠戈壁打交道,都快與世隔絕了。沒一會,花豹憤怒叫到:“太喪盡天良,令人發指了,拿刀砍向無辜的平民百姓。還有一家世界級的媒體竟給恐怖主義標上引號,暗指行為性質有待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