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曹操統領眾將入冀州城,將入城門,許攸縱馬近前,以鞭指城門而呼操曰:“阿瞞,汝不得我,安得入此門?”操大笑。眾將聞言,俱懷不平。”
……
“一日,許褚走馬入東門,正迎許攸,飲喚褚曰:“汝等無我,安能出入此門乎?”褚怒曰:“吾等千主萬死,身冒血戰,奪得城池,汝安敢誇口!”攸罵曰:“汝等皆匹夫耳,何足道哉!”褚大怒,拔劍殺攸,提頭來見曹操,說“許攸如此無禮,某殺之矣。”操曰:“子遠與吾舊交,故相戲耳,何故殺之!”深責許褚,令厚葬許攸。……”
從十五到十七,兩天裏,等待土豪金撥款和打包物品同時,亞特蘭蒂斯不知說了幾回當時怎麼磨值班民警兩個半小時的機智故事,初聽新奇,而覺有趣,後感乏味。
可這小子一字說詞也沒更改過,如播放器般重複循環,尤其是在他總講到怎麼博取同情,騙說專暴菊花自幼父母雙亡,被其爺爺奶奶帶大,而且雙位至親又相續在其少年時得絕症一一撒手人寰等等時眉飛色舞,弄得專暴菊花尷尬無比,最後惱羞成怒要和他進行決鬥,用武術家的方式解決此公案。
人們勸阻無效情況下,無奈點頭同意他倆按自個方法進行,專暴菊花勝了,亞特蘭蒂斯閉嘴,不再提此事;亞特蘭蒂斯勝了,專暴菊花捂住耳朵,不再與其計較。
幾乎所有人心中都希望專暴菊花贏,隻有這樣才會讓無聊的笑話被終止。
專暴菊花,原名郭剛銘,自幼習武,擅長跆拳道,今年18歲,天津人;亞特蘭蒂斯,原名王昆,武館出身,空手道是他的強項,今年也18歲,上海人。個頭,體重都相差無幾,1米7和70多公斤左右。
虎爺從校園武術館借來兩副拳套與護具,免得二人因此鬥得頭破血流,本來還想找個拳師來做公正,但魯誌鬆阻止了他,花豹道:“兄弟之間的事,不勞煩外人,魯誌鬆和我就可作為決鬥的公正。”,魯誌鬆是練截拳道的,花豹的軍事格鬥相當凶悍,可以讓人放心。
雖然拳手間PK打得鼻青臉腫是家常便飯,為了使傷情得到確實可控,並且在不傷友情的狀況下解決糾紛,魯誌鬆、花豹各自鎖定一人,隨時出手。
專暴菊花和亞特蘭蒂斯認為武館內打,不夠刺激,堅持一定要在戶外,所以人們選定校園操場正中央作為比武場地。拉開繩索,在草地上劃開一個正方形圖案。
隨著虎爺一聲吼,雙人拉開架勢,抖動著凹凸結實的胸肌,露出腹部線條刻痕清楚的八塊肌,隻穿著運動短褲。
在清晨微風,初升陽光中,拳頭碰了一下作為敬禮,正在操場上鍛煉和路過,奔走相告洗漱打飯的師生圍了上來觀看不可多得的真人PK,電視機前看的不如現場版那樣使人血脈賁張,鍋碗瓢盆敲擊聲為二人呐喊助威著。
專暴菊花與亞特蘭蒂斯雖年紀不大,卻已身經百戰,保持著距離和躍動節奏,讓自個處於時刻可以重擊對手最佳狀態。
二人所學不同,但搏擊的規則哪不能打,哪可以打,怎麼打了然於胸,隻是跆拳道重視手腳並用,並且腿法所占比例達70%,以剛製剛,直來直往,極少采用閃躲防守;空手道,追求用身體各個部位用於徒手格鬥,要求全身保持柔韌,彈跳平衡。
雙眼逼視著對手一舉一動,“呔”,亞特蘭蒂斯大喝一聲,率先出手攻擊,打正專暴菊花作為防禦工事的雙拳,這招簡單實用卻是虛招,專暴菊花知道此中道理,對手要借此進步,然後目標劈向自個脖頸或者欺身弓彈,擺腿腹部或腰肋。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直接一個前踹,攻擊貼過來的亞特蘭蒂斯上半身,不等專暴菊花退守,擰腰轉髖又一腳外擺腿攻擊對手腰、肋、膝部三處,亞特蘭蒂斯不慌不忙,以雙腳為軸心,用順向旋轉和逆向旋轉步法技巧,把專暴菊花的連環腿一一化開,不時逼住對手,格擋拆解。
提著一口氣的攻擊全都如泥牛入海般,沒打到實處,專暴菊花和騎上虎背沒啥兩樣,隻要攻擊一停頓,那亞特蘭蒂斯的貼身暴擊就如約而至,按魯誌鬆當時猜想,不亞於“降龍十八掌”猛烈,渾身可能會給拍打爛。
這回決鬥有特別規定,比賽中撐開對手雙臂緊緊貼著身體,抱人摔跤都是不允許的,會被直接判輸,隻能以招式和技戰術博弈一較高下。
亞特蘭蒂斯一個背拳擊中專暴菊花踢來攻襲腿骨,趁機殺上去,挑向頭部的拳突然變招,縮短兩人距離,步子跨進,變肘來擊打胸部直衝向頭,情勢逆轉,攻守易人。
好個專暴菊花,不愧是武學達人,腿被亞特蘭蒂斯用背拳硬碰硬格擋開,整個身軀重心驅使他朝一側歪倒,中路大門洞開,麵對亞特蘭蒂斯的長驅直入,來了個順水推舟,猛烈轉身,加大轉動慣量,迅速發出一記轉身後擺腿,繼而演化為後蹬腿,雙腿全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