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某日下午四點!某特警支隊接到了一個電話,一批早已鎖定的犯罪嫌疑人將在晚上七點進入他們這個管轄區。
接到這個電話大隊長沉思了片刻,點了一支煙,輕輕吐出一個煙圈,稀疏的頭發被他用手瞥向後麵,“集合!”待他說出口,一個人又大聲的站在辦公室門前大喊了一聲。所以,一聲令下,他手下的所有人都以第一時間整裝嚴肅站立等待指令。
在吐一個煙圈,大隊長掃了一眼所有隊員,臉上露出無奈繼而抓狂的表情,手中的煙被他握在了手中,所有人咽了口氣,煙還沒有熄滅呢,不免同時佩服起大隊長的毅力。“賈南風呢,賈南風呢,賈南風哪裏去了?——!她去哪裏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她是去哪裏了。
似乎意識到了痛,他鬆開手,煙頭落下,突然,大隊長指著一個男特警隊員開口,“你,你,就是你!看我幹嘛?看我幹嘛?你小子是不是又準備給賈南風打電話通風報信是不是?是不是?上官川,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寵溺賈南風!你有點骨氣好不好?好不好?”
“撲哧——!”其他幾個男隊員也笑了,大隊長望著這個特警隊,他早就知道分一個女特警是一個多麼麻煩的事情。上麵好不容易批示人下來了,卻是一個女的,資料上表明這個家夥不錯,經過考試訓練的確是一個人才,也可以說是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決定人才。
唯一不足的是來這裏一年多了,就是經常引起騷動,為什麼,主要是因為…長得…長得…用女兒的話來說,賈南風姐姐長得傾國傾城貌美如花,她若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還有你們,身為她的師兄我早說過很多遍了,賈南風她這麼無組織無紀律全是你們給寵溺的,你們瞧,我前天開會還說這幾天犯罪嫌疑人也許會在我們管轄地出現,賈南風又是這個案件的主辦人員,所以盡量不要單獨外出,不然會有危險,現在她在哪裏?”他這個特警隊多少年還不分一個女兵,入進來一個,還是個傾國傾城的主,可見大家把她寵溺到了天上!這種團結精神他很欣賞,但是這種包庇行為他不樂見。
“糟了——!”突然,一個特警打住笑聲淒淒哀的望著隊長開口。“今天下午三點我收到她一個電話,要借我的摩托車說有事情。莫非……師妹發現了什麼?但是她說很快就會回來。”
砰——!
“賈南風——!”隨著一個重重響起的聲音,警局裏麵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河東獅吼!辦公室外麵的其他警員聽後下意識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接著一個個搖頭,無不歎息,“看來我們的賈南風小師妹又要有一頓雷霆風暴了。”
此刻,似乎悲喜交織的太快,這邊河東獅剛落,那邊似乎就有喜訊。所有人都長長的吐了口氣。
“隊長,賈南風回來了——!”門口一個警員似乎帶著驚喜的聲音彙報這句話,可是看到隊長那吃人的目光後硬生生的改變了一個腔調,“隊長,賈南風回來了!”這句話似乎讓所有的隊員集體爆笑,那帶著憋屈的表情,站在門口僵硬的姿勢,再加上突然由狂喜轉變成如此悲痛的語調,不知道的還以為即將要去參加奔喪的人呢。
說話間,一個女生推開他從他身後進入到了大家的眼線,賈南風來辦公室的路上許多師兄師姐都恨不得拽著自己不讓進來。
咽了口唾液,抬眼,便是紅臉關公大隊長大人。“隊長好——!”賈南風對著隊長標準的敬禮,眼睛偷偷的瞄向師兄們,嘴角咧著,望著那群家夥,“是不是誰又打我小報告?”
聲音好小,好小,可是卻被那個紅臉關公聽到了。“沒有人打你小報告!幹什麼去了?”握著背後那拍桌子震得如今還發麻的右手,大隊長忍著,望著那個一臉不知死活的小妮子,他真是掐死她的心都有,這群家夥跟了自己都快三年了,突然間還真不舍得說他們什麼呢。“賈南風,你下次出去的時候能不能向我報告一下,難道不知道你是這個案子的主要辦案人員,多少人盯著你的小腦袋瓜子啊!”說到這裏大隊長伸手在賈南風的頭上拍了一下。
“隊長,你幹嘛突然打我?”賈南風兩手護著頭,生怕大隊長在伸手打自己,她很相信人打頭會變笨蛋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