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等著，那您就先抓緊時間修改計劃吧，您的人手可是不多了，好好思考一下，派誰來對付我，壁虎計劃真是一個不錯的計劃，不過隻要有我在，就不予許最後悲劇的發生。”
“好，咱們競技場上見。”
葉輝將李雪嫻丟棄的項鏈交到了柳舍予的手中，白筠、張帆、曾誠都沒有說話，全隊上下也都沒有話語，葉輝也沒有多問，隻是點點頭便離開了刑偵隊，柳舍予將自己一人鎖在了辦公室中。
“怎麼辦？白處，柳隊這……”曾誠感覺一下子少了什麼，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誰也沒有想到，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任何問題，目前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證明李雪嫻參與了可美的行動計劃，張帆要時刻監控李雪嫻的所有信息，不管如何雪嫻還是要吃住的，嚴密監控她的銀行卡和身份信息，發現雪嫻不要驚動，馬上向我彙報。”
“是。”
“希望我們猜錯了！”
“那宋偉怎麼辦？已經關到審訊室了！咱們先審著？”
“不著急，先晾晾他，恐怕直到現在他自己都不清楚怎麼就到了這裏。”
三人也沒有敲柳舍予的門，而是靜靜地坐在門口。
柳舍予呆呆地看著手中的項鏈，內心如翻倒了五味瓶一樣，矛盾、焦慮、躊躇、不安，幾乎所有的焦躁情緒湧上心頭。他拿出紙巾輕輕地擦拭著項鏈卻不想被金屬的卷邊劃了一下手。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秘密。
門開了，柳舍予看起來精神了許多，看到三人坐在自己的門口還一臉莫名其妙，“你們在這裏幹什麼？宋偉審完了？”
“還沒有，正晾著呢！你……”白筠不知道柳舍予在想什麼，也不好直麵去問。
“沒事，晾的時間也夠長了，拿下了宋偉，這案子就有希望了！”
審訊室中的宋偉顯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看到柳舍予走了進來伸出了戴著手銬的右手，“柳隊，給根煙。”
沒有抽煙習慣的柳舍予卻從兜裏掏出了一包，撕開封口，抽出一根，點著，遞給了宋偉。
“柳隊兜裏有煙？這還真是稀奇，還有，柳隊怎麼知道宋偉要抽煙？”在隔壁的曾誠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不想說說嗎？”柳舍予坐在了對麵，擰開了一瓶礦泉水瓶。
“柳隊長想知道什麼？”宋偉眯著眼睛，吐出了一個漂亮的眼圈。
“節省時間，我也就不給你繞彎子了，你在這裏比你在外麵安全得多，”柳舍予說著指了指桌麵，“你知道是誰把你暴露給我們的嗎？是雪嫻！”
聽到雪嫻，宋偉的眼神稍稍有些遊離，夾煙的右手也略顯不自然，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咽了口口水，“給我也來一瓶。”
柳舍予從旁邊又拿了一瓶，擰開，遞給了他。
“真的是雪嫻？”宋偉掐滅了半截煙頭，喝了一口水。
“當然，除了她，我們怎麼可能知道你的住處？你可不要辜負了她的一片良苦用心。”柳舍予揚起脖子，將瓶中之水一飲而盡，又抽出了一根煙，點著，遞了過去，“還要嗎？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