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上帝啊!完了,完了,我撞死人了,媽媽啊,我要坐牢了,這下完蛋了!”大胡子司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圍著出租車走來走去,嘴裏碎碎念個停。
克利被念的煩了,說道:“你別在我眼前繞來繞去的好嗎?繞的我頭疼,人沒事隻是受了點輕傷,暫時昏了過去,讓你開車時再聊天聊天,這次給你長個教訓。”
大胡子連連點頭稱是,不停的在胸口劃著十字,感謝上帝保佑。
“克利博士你看,這是什麼,好像有點眼熟。”石頭向前走了幾步,發現了一個黑色的錢包。
“應該是傷者的被撞倒時甩出去的,你打開看看,確定一下傷者的身份。”
石頭點點頭,打開錢包,掏出了裏麵的證件。
“這不是天晨的錢包麼?這個女人知道天晨在哪!”石頭一聲驚呼,疾步走向金發女郎,狠狠掐起了女郎的人中。
暈倒的女郎被石頭掐,猛地吸了一口氣,劇烈咳嗽起來。
克利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你要掐她?”
石頭緊盯著女郎說,“我把她弄醒,她拿著陳天晨的錢包,一定知道陳天晨在哪。”
“唔哇,好痛啊,是誰撞的我,快把我送醫院啊,我快痛死了!”女郎一醒來就開始大聲呼喊。
石頭聽不懂女郎的話,轉頭對克利說:“克利博士你問她,她的錢包哪裏來的,有沒有見到錢包的主人。”
克利原話翻譯給女郎,女郎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結結巴巴吧的說:“這、這錢包是我自己的,哎呀,我、我腦袋疼,你們撞死我了!”
說完就歪頭倒在一邊,緊緊閉雙眼,繼續裝死。
石頭隻道她又昏迷過去,朝著女郎的人中,又狠狠掐了下去,人中本就是人身體的一個救穴位,敏感異常,女郎被石頭這麼一掐,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卻依舊不敢睜開眼睛。
石頭見女郎不醒,以為是自己力道不夠,又加了十分手勁掐下去。
“啊!太疼了,殺人了,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說還不行麼,錢包是我從一個男人身上偷來的,那個男人現在應該還在伽藍酒吧門口睡覺呢!”女郎終於忍不住疼,從地上坐起,哭訴道。
克利看向石頭,說道:“她說那個男的在伽藍酒吧,伽藍酒吧離這不遠,我可以帶你過去。”
“那就拜托你了!”石頭重重點頭道。
閑話不說,二人拋下女郎和大胡子司機步行來到伽藍酒吧門口,還沒找到陳天晨,就看到幾個男人抬著一個睡著的女生往私家車上搬。
石頭正義感爆發,上前想要阻止,卻被克利攔住。
“那女的是自願躺著等待撿屍的,你去了也是自找麻煩,還是先去找你的同伴要緊。”
石頭推開克利的手,說道:“那女人明明是睡著的,你怎麼能說她是自願的,我看她多半是被這些人打暈的,我得去救她!”
“那你自便吧,到時別怪我沒提醒你!”說著,克利讓到一邊,讓石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