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巴拉拉大學的實驗室裏,一位金發碧眼,身穿白大褂的美女博士正拿著一個小本子細心記錄著麵前實驗箱裏的數據,時不時停下手中飛舞不停的派克墨水筆,扶扶斯文的黑框眼鏡,皺起彎刀秀眉,好像在思考著本子上的東西。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美女博士的思路:“咚、咚、咚,斐奧娜博士,我是栗子,你在忙麼?”
“門沒有鎖,請進來吧栗子同學。”美女博士被敲門聲吸引,舒展了下眉頭,麵帶微笑的準備迎接她的華夏學生。
“哦,栗子,你帶來的人是誰?這個人怎麼了?”見到栗子和一個陌生女子攙著一個昏迷不醒的華夏男人,斐奧娜剛舒展的眉毛又皺了起來。
“請原諒我的無禮斐奧娜博士,他們是我的朋友,這個人中了一種奇怪的毒,我希望您能幫忙醫治好他。”栗子顧不上擦拭額頭上的香汗,攙扶著石頭和女博士說清來意。
“他是怎麼中毒的?中了什麼毒?這種事你們應該先去醫院,我這裏可沒有先進的醫療設備。”斐奧娜博士一邊詢問石頭病情,一邊幫著二女把昏迷的石頭安放在長椅上。
“呼~”栗子長出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香汗才和斐奧娜說起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的朋友很久以前中一種奇怪的毒一直也沒有發作,不知道怎麼今天突然發作了,醫院也沒辦法醫治,所以我們才來找您的。”
“那我先給他做個化驗檢查,你們稍微等我一下。”說著斐奧娜就從白大褂中掏出一支針管,紮進石頭小臂的血管裏抽了一大管鮮血,給阿麗二女留下一個白衣飄飄的背影後,走進了光電醫療儀器室。
栗子和阿麗站在儀器室外苦苦等待了數個小時,斐奧娜才慌忙從實驗室走出來。
“真難以置信,我在他的血液中發現了一種恐怖的毒素,不停的破壞著他的細胞,但是他的細胞活性又是普通人的數倍,毒素在不停的破壞,他的細胞又在不停的重生,這真是太神奇了!”斐奧娜像剛發現新大陸一般,手舞足蹈的和阿麗二女介紹自己最新的檢查結果,開心的像個孩子。
“斐奧娜博士,現在不是關心學術研究的時候,請說重點,這個男人的毒能治好麼?”心急的栗子,即使對著自己的指導老師說話語氣也沒有一點客氣了。
斐奧娜聞言也不生氣,略帶歉意的說道:“非常抱歉,栗子同學,我有些激動了,我試了好多種市麵上常用的解毒藥劑,還有血清,但是依舊無法除去他血液裏的東西,現在的他的身體就是一個巨大的毒液容器,我剛用他的血液殺死了十隻小白鼠。”
斐奧娜說道這裏阿麗也已經泣不成聲了,抓著石頭領子不停搖晃哭訴道:“石頭你快醒來,你快告訴我她是騙我的,你沒有事對麼,你馬上就會醒過來,對麼,求求你別丟下我,石頭,嗚嗚嗚,石頭……嗚嗚嗚。”
栗子看著阿麗這樣,心裏也十分難受,雖然她認識阿麗石頭二人時間不長,但是心底裏早已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人一般,她也不相信石頭會這樣死了,仍懷著希翼問斐奧娜:
“斐奧娜博士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他真的是我很多很好的朋友,隻要能救他,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