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過來。”
安然向那個小攤的老板招了招手。
後麵的幾個小流氓嚇了一跳,還以安然要動手,登時就想撲上來,一見到安然隻是向那個老板招手,這才鬆了口氣。
說實話,這一男一女實在太出眾了,就是放在北京王府井大街上都是萬裏挑一,看那風度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可是,那個女人實在太迷人了,冷丁出現在這個小攤上,撓得他們心裏癢啊。原本,他們也不是這樣的冒失不長眼,可今天大約是多喝了兩瓶啤酒,膽氣也就上來了。
俗話說得好,酒壯熊人膽嘛,得,他們幾個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況且,如果真能把這一男一女唬住嚐到甜頭,這輩子做回男人也值了。
至於那是什麼齷瘥的甜頭,也隻有他們自己心知肚明了。
其實,男人見到美麗的女人時心裏轉的什麼念頭,不用說,骨子裏都是一樣的。
那個小老板顫顫地走了過來,也不知道安然要幹什麼。
“喏,這是一千塊錢,今天晚上的損失,我預先賠了。你就不用打電話報警了,這裏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處理的。”
安然笑笑,掏出了一千塊錢,渾不在意地遞給了老板。
小老板接過錢來,那叫一個眉開眼笑啊。
我靠,一千塊錢,就是幹十天也賺不回來啊?MD,幹吧,你們幹吧,把這個攤子拆了我也無所謂。最好TMD人腦袋打成狗腦袋才好呢,我樂得看熱鬧。
小老板抓過鈔票飛一般地就跑掉了,估計情況是躲在角落裏數錢去了。畢竟,這年頭,連方便麵都漲價漲得嗷嗷的,掙錢養家糊口,不容易啊。
“我操?”
幾個家夥一見到安然隨隨便便就甩出一千塊錢來給了那個小攤老板,登時眼睛就直了。敢情這個小白臉是哪家的二世祖吧?花錢跟吃豆似的,這麼牛逼?
“MD,有錢了不起啊?老子當年跟著於望海於老大混的時候,那地下錢莊的錢海了去了,老子都不用正眼瞅。MD,憑著幾個臭錢出來泡妞把碼子,以為有錢就能平事?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爺們。”
那個領頭鬧事、調戲夢菲兒的小流氓不屑地叫囂著。
“操,是老相識於望海那小子,也不知道那小子現在在陰曹地府裏還記得你不?要不你去做個客跟他敘敘舊?”
安然陰陰地在心底一笑,不無得意地想道。想當初,就是在他的鼎力相助下,於望海那幫子黑社會才全盤覆滅的。不過,也因此結下了天虛派這個仇家,後來跟天虛派的蘭音亂七八糟的擾在了一起,唉,一想起來就讓他有些頭大。
“菲兒,我可把事情都預先擺平了。待會兒下手輕點啊,別鬧出人命來。”
安然根本沒理這個小流氓。眼看著夢菲兒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越豎越長,裏麵滿含著殺氣,他倒是有些擔心這些小流氓的命運了。
“嗯,知道。你去抽根煙吧,這裏沒你的事兒了,我不叫你,你不許回來。”
夢菲兒向安然揮揮手說道。
“行,我去抽煙。你下手可千萬輕點,搞出人命,高局那裏不好交待的。”
安然聳聳肩膀站了起來,用一種看死人的眼光地望了幾個可憐的小流氓一眼,繞開身後的幾個流氓,走了。
“MD,沒種的小白臉,有種的跟哥們幹一架,咱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老子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你行嗎?我呸。哈哈哈哈……”
那幾個小流氓看著安然已經走遠,縱聲狂笑,狀極得意。
這種小流氓天生就帶有仇富的陰暗心理,眼見著憑著人多勢眾就嚇走了這個人模狗樣的二世祖,他們心裏爽啊。
“你很能打麼?”
夢菲兒看著安然已經走遠,這才好整以暇地轉過頭來,輕輕地托起了下巴,“含情脈脈”地看著那個跟於望海混過的小流氓說道。
那雙電眼哪,簡直就能在一瞬間把人迷死。
夢菲兒的一記美少女電眼登時把那個小流氓電得渾身酥軟了一大片。
“能,當然能打。當初哥哥我一個對十七個,打了兩個小時,依然屹立不倒。瞧瞧,這就是當初那場惡戰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疤。”
這小子晃著膀子有意地炫耀自己的光輝曆史,可旁邊的幾個兄弟卻在暗地裏不屑地偷偷豎起了中指。
“操,啥人?打了兩個小時屹立不倒?這倒是真的,可那是讓人綁在大樹上揍的,當然‘屹立不倒’了。這貨,還真能吹。”
“喲,別說,這道傷疤還真威武呀。這麼說,你真的是很能打嘍?”
夢菲兒不懷好意地繼續問道。
“嘿嘿,哥哥我不光是跟人對砍很能打,在床上更能‘打’,怎麼樣,你要不要試試呢?”
那個小流氓被夢菲兒“溫情款款”的“挑逗”弄得骨頭都酥了,忍不住就伸出手去,去摸夢菲兒的臉蛋,當然,被夢菲兒很技巧地躲開了。
“可是人家沒見過你能打,僅僅是你嘴說,人家不信嘛。”
夢菲兒嬌嗲嗲地說道,那個小流氓腦袋裏“嗡”的一下就炸了,“我完了,我完了,我要被這小娘皮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