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不毒,最毒婦人心。MD,我真是撞大運了。”
安然心裏狠罵著,好不容易才掙脫開兩女施加在他身上的道法,道力運行開來,開始自行修複身上的創傷。
月光如水,溫柔地灑在他的身上。如果這時他要是與剛才兩個女人其中的一個花前月下、柳岸堤沙、海誓山盟,那該是怎樣的一種幸福?可是,人走茶涼,物是人非了。
“MD,看來我天生沒這個福份了。不是和傻子親嘴,就是來個二女爭夫,這TM還讓不讓我活了?”
安然滿肚子苦水卻沒地方倒,真想找個地方投河自盡。隻是,能淹死他的河恐怕還沒形成呢。這個以任何能量介質都可以存活的家夥就是不穿宇航服扔到外太空去都能活上一千年,可何況是泡在水底下不喘氣這麼小兒科的事情。
“哎呀,不對,菲兒這一走,又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了。她向來神龍見首看到不尾巴,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完了,蘭音現在肯定恨我恨得入骨,看來也沒戲了。
還有,那個什麼師門的事情我還沒問明白呢。
操,真TM倒血黴了。”
安然揉著剛才被粉拳玉腿打疼的地方,忽然想起了這些關鍵的事情,頓時後悔得不行。尤其是夢菲兒忽如其來,又不知所蹤,讓他更是難過。
“唉!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安然使勁地搖搖頭,心思沉重地拔地飛起,向遠處投去,
“我靠,老大,你怎麼搞的?被人給強啦?怎麼渾身上下全是灰土草屑?”
種馬揉著腥忪的睡眼坐起來,看到安然的狼狽樣頓時嚇了一跳。
“你才讓人強了呢。成天提著個強幹犯的腦袋瓜子,虧你還是個有知識有文化的大學生。”
安然抖著身上的草屑罵道。
“咦?老大,這好像不是你早上出去時那套西裝啊。”
花癡眼睛最毒,一下便看到了安然身上的變化。
“哼哼,蘭音給買的。”
安然沒好氣地說道。一想起剛才的經曆,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噢,我明白了……”
種馬前因後果一結合,仿佛恍然大悟的樣子。
“噢,我也明白了……”
花癡也反應過來,嘿嘿賊笑不已。
“噢,我也明白了……”
石委倫剛從被窩裏爬出來,也跟著湊熱鬧。
“靠,你明白什麼呀?情商等於零的家夥。”
種馬不屑地向石委倫說道。
“我剛才做夢破解了一個超難的方程式,所以明白了。怎麼?這跟你們有一毛錢關係麼?”
石委倫望向種馬花癡。
“靠……”
種馬和花癡齊向他比了一根中指。
“你們明白個屁。”
安然沒好氣地吼道。
“我當然明白了,蘭音給你買完了衣服,然後就出去跟你打‘野戰’了,這簡直太浪漫了。”
種馬淌著哈拉子說道。
“我懷疑是號稱黑帶高手的蘭音見咱們老大英俊瀟灑,實在按捺不住,在去酒店開房的路上便在野地裏把老大給……”
花癡的想法更有創意。
“靠,一幫混蛋東西,腦袋裏都想著什麼呢?我被人揍了,揍了,知道嗎?現在還渾身上下腦袋疼呢……”
安然幾欲昏倒。
“老大你真是有些邏輯混亂了,咋還弄出個渾身上下腦袋疼呢?腳丫子也是腦袋嗎?這是啥意思啊?”
向來較真的石委倫糾正道。
“都TM給我滾……”
安然一躍而起,蹦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來就用被子蓋住了腦袋,再不說話。
屋裏幾個人麵麵相覷,頭一次見到安然跟他們發這麼大的火,心裏有些惴惴不安。
安然發脾氣了,大家都不敢說話了,靜靜地閉了燈睡覺。再不像往天一扯扯到淩晨一兩點鍾還不睡。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