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一聽,有些不好意思了,“哎喲,老於,抱歉抱歉,我不知道,我看這個大個子一個勁兒的在這裏蹦,以為他是凶手要實施暴力犯罪呢。”
說罷,連看都沒看龍南一眼,接著就奔安然過去了。
“你,將手放在頭後,趴在大樹上,不許動。有人報案,告你正在實施暴力犯罪……”
安然冷冷一笑,抱著肩膀抱著下巴,一動不動。
他已經將龍南折磨得走了三魂六魄,倒也不急於殺他,眼見著仇人們跟下餃子似的一個接著一個自動跳了出來,心裏說不出的高興,正好把他們一勺全燴了,也省得費事了。
“抓住他,抓住他,他想殺了我們全家,快啊,他是個危險分子,具有極度暴力傾向,快抓住他,否則就來不及了。”
此刻,已經被弄醒的隋大驢從地上爬起來,鬼哭狼嚎地向警察叔叔痛訴剛才的血淚曆史。
“等等,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實施犯罪嗎?”
一個白淨臉皮,看起來比較陰沉有城腑的邢警皺眉問道。
“有,有啊,他剛才打傷了我們全家,現在我兒子還昏迷不醒呢。”
隋大驢繼續哭叫。
“這個白癡,真是不懂法,難道不知道親屬的證詞不能具有完全法律效力嗎?看來普法教育還是任重而道遠啊……”
那個白淨麵皮的刑警在心裏感歎了一句,繼續諄諄引導。
“我是問目擊證人還有誰。”
“這,這……”
隋大驢一時間腦袋有些短路,想不起來什麼了,可能是剛才摔的。
“老於,我們可以幫你的忙,但總得有抓人的證據和理由吧?這麼冒冒失失的抓走一個人,一旦出了事,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剛上來的高局鐵麵無私,可不是吃素的。”
那個白淨麵皮的邢警看著於望海說道。
“怎麼沒有證人,老齊,我手下的人就是。”
於望海焦急地說道,心裏直發顫,他已經認出了安然。他再白癡也知道現在的安然已經非吳下阿蒙,連龍南都被打成這樣了,安然要想自己的命不是易如反掌嗎?但願安然還懂些法,不至當著警察的麵殺掉自己吧!於望海怵然一驚,忽然想起了這些事情,有些不寒而栗。
“那小子,嗬嗬,不好意思啊,那小子剛才讓老劉一棍子打昏過去了,老劉救人心切嘛……再找一個證人,如果找到一個目擊證人,我們便可以將他帶回去局子裏。”
老齊不好意思地笑笑,為老劉開脫著。
“我,我就是證人,我可以做證,就是他,是安然,他剛才想殺了我公公婆婆老公一家子……”
高空中,一個聲音搖搖曳曳地傳來,聽得不甚真切。
幾個人都是一愣,怎麼這空中還有人說話呢?齊齊地抬頭一瞅,都嚇得一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