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莊大少凝重的看著趙婆婆這一杖蓄勢時的威力,召出了秋水刀、秋水劍。
他運轉元力,掐動法訣,趙婆婆的一杖已經攻來。
霎時,廳內的白光刺的人眼都睜不開了,又“叮”的一聲。
眾人看不見,但也都知道秋水刀劍與龍頭杖撞上了。
白光未散,忽而,廳內爆發出了一股巨大的氣浪,莊家正廳的大梁再也承受不住這股勢頭,轟然倒塌。
瓦礫落下之間,莊若愚、小昭、華陽紛紛護住自身,但眼睛卻都眨也不眨的看著白光四射的兵刃處。
莊楚到底怎樣了?他能不能接住趙婆婆這威力巨大的一杖。
白光散開了,終於顯現出了一立一躺兩個人影。
自然,立的是趙婆婆,麵色蒼白躺再地上,嘴角掛著血的是莊楚。
莊大少沒死,表麵看起來受傷也不太嚴重,但這一杖卻是把他的內髒都衝擊的移形換位。若不是最後關頭,莊大少緊緊用元力守住心脈,隻怕這會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莊楚,他們都是修行者,都能感受到莊楚此刻的狀況。
小昭再也不顧趙婆婆的臉色,她撲到莊楚身邊,一串串淚珠止不住的流著,道:“莊郎,莊郎,你……”
莊大少輕拭去小昭麵龐上的淚,笑道:“還有兩杖。”
“不,不,莊郎,你會死的,你接不住婆婆的杖了。我,我隨婆婆回山,等你能打過婆婆了在來找我,我會等你的,莊郎!”
莊大少身子斜靠在一根殘柱上,淡淡道:“小昭,天底下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同你在一起了,若叫我打的過師太才能與你相會,那可比殺了我還難受。”
“可莊郎,你,你若是死了,我豈非更難受?”
莊大少取出了一方手帕,又替小昭沾去淚水,道:“兩杖而已,死不了人的!”
“你,你不騙我?”
“我若死了,你心疼。你若心疼,我不是更心疼?所以,我才舍不得死呢。”莊大少打趣到。
小昭被這話逗的笑了笑,但仍忍不住擔憂。
這時,莊大少開口對趙婆婆道:“師太,你這一杖軟綿綿的,還說不是泥做的。哎呀……”
莊大少話中歎息諷刺之意,仿佛這一杖真的連蚊子都打不死一般。
趙婆婆見莊楚與小昭真情流露,心中感念不已,正暗自思忖是不是要放些水時,忽然聽到莊大少這話,龍頭杖重重往地上一磕。
道:“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再接住這軟綿綿的第二杖!”
莊大少在小昭的攙扶下起身,擺擺手道:“哎,師太,你這軟綿綿的杖,一下一下來太費事了。不如兩杖合在一起,打完我好早些去闖三絕陣!”
趙婆婆被莊楚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她平生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剛剛對莊大少的一點好感也瞬間消失。
開口道:“好,好,老身就兩杖連打,看打不打的死你這混小子!”
眾人都以為莊大少瘋了,莊大少卻鬼魅一笑,示意小昭站遠些。
他敢如此囂張的說出這些話,當然是在用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