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鬆你個王八蛋,放開她!”
莊大少爺被李鬆掐住脖子半天,險些上不來氣,現在終於能說出話了。
李鬆聽得了莊楚的話,不僅不停手,還變本加厲的捏了捏白牡丹的臉蛋。
尖聲道:“喲,那邊的廢物兔崽子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到呢?”
“哄”李鬆身後的一幹惡仆大笑起來。
莊楚聽著李鬆的話,雙眉緊鎖。
以往,他看哪個不順眼,不僅能打的過那人,家世拿出來也能壓死那人了。
但現在,這王八蛋李鬆,以前雖打不過他的,卻忽然能打的過他了。
而論家世,又一點不比他差。
“王八蛋!”
莊大少實在沒什麼法子,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
“哈哈哈哈!”
李鬆見莊楚吃癟,尖銳的笑聲無比開心。
手上對白牡丹的動作也更加大了。
“王八蛋,你就好好地強搶民女吧,放心啊,一點事也不會有,別擔心啊!”
莊楚仿佛打定了什麼注意,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大通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李鬆聽了心中一凜,暗道:“這小兔崽子素來會害人,且看看他在打什麼鬼主意。”
於是,挪開了在白牡丹身上的手。
莊楚晃晃悠悠的把白牡丹拉到自己身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道:“本少爺今個心情好,你滾吧。”
哎呦!這莊楚被自己臭揍了一頓還敢這麼神氣,可把李鬆氣瘋了。
他尖聲叫道:“你個小兔崽子,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四五六來,你李大爺非把你揍的滿地找牙不可。”
莊楚聽了李鬆的話,非但不怕,更拉著白牡丹到了雅座上。
示意白牡丹為他斟一杯龍井,他徐徐的咂摸了一口。
道:“李鬆,四年,你才離京四年就敢回來了?
你覺得你那些狗屁事情人人都忘記了不是?你覺得我不敢再……”
莊楚說到這停了,他口中自然是李鬆吃嬰兒手的事情。
這種事情,擱常人開刀問斬都不為過。
但這李鬆仗著家世顯赫,上下打點,隻是發配邊疆了四年就回來了,而且現在還如此囂張。
這事在莊楚手裏,自然算個把柄。
“哈哈哈哈!”
李鬆當然明白莊楚話裏話外的意思,但他卻笑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他道:“小兔崽子,你覺得我憑什麼敢回來?你還想在翻一案?哈哈哈!”
他又一連串尖銳的笑聲,手直直的抓向了莊楚身邊的白牡丹。
莊楚拚盡全身力氣擋下了李鬆這一擊,死死護住了白牡丹。
有些慌亂的開口道:“你是說,你已經做幹淨了?”
在一旁看著的人,有些明白二人的意思,有些不明白二人的意思。
明白的便同不明白的嘀咕道:“四年前,這李鬆每天都要斬去二三十個嬰兒的雙臂做下酒菜。
後來不知被誰告發,便發配了邊疆。
如今,他敢大搖大擺的回來,隻怕是已經把那些長到五六歲的無臂嬰兒全部都。”
那明白人說道這,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明白人聽了,邊點頭邊搖頭,道:“怎麼會有如此泯滅人性的東西。
我還奇怪,前些日子那無臂孩子怎麼全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