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卻發現房間異常幹淨,佩特拉檢查了一下,覺得大概是兵長在走之前打掃過了,便準備離開。卻發現自己的目光被書桌上的錦盒心音了,她暗自想著偷看一下也不會怎麼樣吧,伸手打開了盒子,盒子裏裝著一張泛黃的紙條,邊上還有烏黑的不知名的痕跡。
【愛麗絲·拉爾】這個名字像針一樣紮在她的心上。如果沒記錯,那日在點名時,兵長的視線在她的名字上多停留了兩秒,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手中的錦盒“哐當”落地,兵長卻正好在此時推門進來,看到她臉色蒼白魂不守舍卻又慌張無措的看著他,他眉頭一蹙。
“佩特拉,你在幹什麼。”
“沒......沒什麼,”她快速的撿起地上的盒子,“對不起,兵長,我本來想進來打掃你的房間,卻不小心把盒子弄掉了。”
利威爾挑眉,見佩特拉立在書桌旁不說話,便擺擺手讓她出去。
第二天佩特拉一反常態的請了假,突然消失的下午茶讓利威爾麵上和胃裏都不太爽,他一腳踹向正在嚷嚷的奧路歐,後者想貧嘴卻在看見利威爾臉上的殺氣是突然噤聲。
韓吉卻極不識相地插話:“利威爾,佩特拉請假了嗎,哪裏不舒服啊。”
利威爾咬了咬牙,把椅子一推便大步走開了。剛到房間,就看見書桌上對了一封信,心裏麵全是說不希望利威爾因為名字的原因就高看她,她知道自己能力不夠,甚至想退出利威爾班這樣的話,署名是佩特拉·拉爾。
利威爾一臉不耐煩地撕了那封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接下來的幾天佩特拉還是以生病為由不見利威爾,利威爾深切覺得有必要和自己這個不聽話的不下好好談一談,於是他在一天傍晚敲開了佩特拉的房門。
見到站在門口滿臉黑線的兵長時佩特拉嚇了一跳,兵長卻不管不顧地往房間裏走,隨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沉吟片刻,他像是興致缺缺地開口:
”佩特拉。“
佩特拉慌張點頭。
“我確實覺得你們有點像......”
什麼嘛,佩特拉暗自腹誹。
“不過不管什麼原因,能得到上司的賞識就是一種機遇,你要把握它。”
他根本不懂,佩特拉心裏更難過了。
“美好的品質都是相似的,因為它們都吸引人。”
唉.......唉?佩特拉瞪大眼睛,利威爾顯得更加不耐煩。
“不過,如果你那麼不喜歡你們倆相同的姓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畢竟她都死了這麼多年了。”
死......死了?她有些擔心的看著兵長,後者臉上卻並沒有顯示出難過的神色,隻是臉色可疑地一紅:
“但是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去改名。”
“唉?改成什麼?”傻姑娘佩特拉終於忍不住了。
“你可以選擇跟我姓。”說罷某人拿出今早在王都買的戒指放在桌上,頭一偏,瀟灑地走出門外。
這一次,我抓住你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