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力量平均分攤到每個地方,防止受力不均。
支撐架很穩定。
隻不過令我驚奇的是,約翰怎麼那麼快就弄了根棍子……噢!
我好像想起了點什麼,望著眼前已經插進水晶壁中的棍子。
嫌棄的用手在褲子上擦了擦。
結果還是覺得不夠幹淨,又給約翰褲子上蹭蹭,這才將就的收回手。
“我說沒必要吧,這跟棍子不就隻有一頭幹那個了嗎?你為啥還要擦手?”
“心裏潔癖。”
白了約翰一眼,出去找棍子的幾個人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手中抱著長短不一的棍子,金的,銀的,讓人看著眼花繚亂。
我不動聲色的從其中抽出來根金棍。
上麵的花紋幾乎根自己胳膊的紋身相差無幾,索性留著。
用來當個兵器也挺好。
“就這麼根金棍,恐怕在文明社會中至少也得要個十幾萬吧。”
咋咋嘴,我用手拎了拎這根棍子,重量十足。
不過自己怎麼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呢?
抬起頭,再次細細打量著周圍人的表情。
這才發現,少人了。
邵思晴那隻笨蛋,他媽的給老子死哪去了?
焦躁的看著身邊的每一個人,我忽然間害怕了。
她在哪?
死了?死哪?到底死沒死?
我腦海中湧現出來的全都是這玩意。
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深呼吸,我想要保持冷靜,但他媽媳婦都丟了保持嘛冷靜,能冷靜的下來嗎?
“找,給我找那個小妞到底跑哪浪去了,找不著她,都別出去了。”
憤怒的衝著所有人吼道。
我的雙眼充斥著血絲,心裏總覺得有點不安。
很慌,慌得簡直不像自己似的。
甚至,我的大腦給我傳達了一個可怕的信號。
邵思晴,已經死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約翰,你們誰最後看見的邵思晴。”
“安妮,你最後看見野蠻小妞是在什麼時候?”約翰將鍋扔給安東內拉。
後者沉思了一會,終於衝著我回複道:“在洞口附近,我問她需不需要幫忙,然後就再也沒有她的聲音了。”
洞口附近。
我慌忙的從地麵爬起來,就打算衝著洞口撲過去。
身邊的約翰見狀不妙,果斷的伸出手想要將我攔下。
但很顯然,活在夢裏。
輕鬆的掙脫開他的束縛,我直接奔著洞口附近跑過去。
隧道中很黑,由於我們將所有的火炬都集中在洞口附近。
以至於整個山洞,都變成一片死寂。
但我卻沒信心害怕這種無聊的黑暗,霸道的將胳膊的護臂扯下。
血紅的紋身在黑暗中讓人瑟瑟發抖。
魔鬼的骷髏更是顯得血腥無比。
我早在之前就發現,原本應該是山川河流的紋身。
再變異後,居然成了地獄。
魔鬼的畫像,遍地的熔漿,燒的通紅的柱子。
恐怖這兩個字早已經無法形容上麵的場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