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個深坑中散落的樹枝樹葉什麼的足夠多,將它們堆起來應該還能夠我燒一段時間的,所以我總算是有時間能夠坐下來,看看手掌裏麵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倒刺?啊啊啊~那麼長的木錐子,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深坑邊緣?”
艱難的將手中的木錐子拔出來,我趕緊將身上的背心撕成小布條,慢慢的將它纏在自己的左手上,這才開始細心的打量起它來。
剛剛木錐子幾乎都要紮穿我的整個手掌,可想而知當時我跳的時候左手忽然紮到這麼個東西得多絕望。
“可看這個木錐子的樣子,很明顯是被削尖的啊,怎麼會在深坑的邊緣呢?”
我手中拿著木錐子,在如此絕望的時刻我希望能找點事情轉移下注意力,免得再想起來剛才明明我差一點就能從這個深坑中逃出去。
於是想著想著便陷入了沉思。
“這東西隻有人能削尖它,八不準就是安小妍那個婊子弄得東西,艸,這女的死了還要讓我在這跟她陪葬?”
劇情破解的貌似過於順利了,甚至於我連想都沒想便明白了這是誰幹的這種事情,於是將腦袋瞥向遠端已經全身暴露的安小妍,剛想走過去再脆她兩口唾沫。
結果還沒起身,左手沒能握住木錐子,讓它從掌心中給滑出去了,結果左手反而被什麼東西給劃破了布條,血再次浸滿整個手掌。
“艸!”
沒辦法,我隻得暗罵一聲,先用受傷的左手將木錐子死死地插在地上,這才重新用布條再包紮一遍,先牢牢地將血止住再說。
與此同時,手掌遺落的血珠滴在木錐子上,緩緩地往下流著,卻沒有淌向地麵,反而在木錐子的中心飄了起來,乍一看,居然像血在空中飛。
嚇得我也顧不得左手的疼痛,連忙俯下身子,強忍著胸口的劇痛,仔細觀察著飛在空中的血珠,發現它飄過的地方竟然連成了一條直線。
“這他媽不是血在空中飄!而是有根線吧!”
意識到這點,我趕忙試探的用手緩慢的伏在血滴上麵,還真他媽有條線!
慢慢地捋著線,我小心翼翼的順著這條方向前行著,結果就在土壁旁邊的雜草中,找到了一根更細的線。
我用手拉了拉細線,結果不拉不要緊,這一拉呼嚕從我的腦袋頂上橫空掉落下來了棵藤蔓,用力扯扯,還挺結實。
“這……”
老子費勁千辛萬苦的在那邊鑿窟窿往上麵爬,結果這裏就有根線連著頭頂的藤蔓?
不對不對,如果藤蔓連帶著細線,細線又綁在木錐子釘在外麵,那這些事情到底是為了幹什麼呢?
我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因為這些東西肯定都是人為的。但此時的黑夜卻容不得我有更好的視野去順著藤蔓的位置看到頭頂的情況,還有這漆黑的環境讓我根本沒法順著藤蔓往上爬,隻能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