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嘛,又不是第一次。
但我此時實在是太過虛弱,還大出血,隻能強行咽下這口氣,不用他們動手,老子自己還能出去!
一步,一步,慢慢拖著出去。
“喂你們這幫傻逼想幹什麼?流氓你還好嗎?我這有藥……”
在這種時刻,我沒想到邵思晴居然會義無反顧的衝到我身邊,慌張的從包裏想要拿出藥箱,幫我止血。
“別露出來,千萬別讓他們發現這個包裏的東西。”
然而我卻騰出手來製止了邵校花的動作,眼睜睜的盯著腳下越來越多的血跡,義無反顧的爬出洞去。
一直走著,直到自己覺得走的應該是夠遠了,這才頹廢的癱倒在旁邊的樹幹上,用顫抖的手給自己點上了根煙。
再摸口袋,還好隨身帶著打火機呢。
至少還能抽根煙慢慢等死,哎呦,不錯哦。
我自嘲的搖搖頭,深吸了一口煙。
濃濃的煙霧吐在眼前,慢慢的從剛流血時候的緊張變得冷靜了許多。
唉,死嘛,誰怕誰啊。
就是能不能給我個痛快的,流了那麼多血,我怎麼連昏迷都沒昏迷?
冷靜下來我才發現這個道理,為什麼我流了那麼多血還沒死?
忽然間,記憶的碎片頓時充斥在我的腦中。
無法止住的血、在懸崖上一躍三四米的行為,難道我已經異於常人了?
我忽然間想到了這一點,順藤摸瓜,騰的一聲從地上站起來,發現胸口還是在流血,可……怎麼越流越有勁呢?
媽蛋我可能流了假血。
意識到這點後,我連忙驚奇的看向胸口,卻發現了個恐怖的事實。
我的胸口,除開邵思晴的籃球背心外,根本沒有任何的傷口,幹淨的那叫個一塵不染。
剛剛還呼呼往外冒的血,沒了?
忽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我倉皇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還真是一點傷口都沒有。
仿佛剛剛的透心涼,往外流的血都是幻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艸!
苦思冥想而不得的我幹脆憤怒的將手砸在地麵,結果——手好疼。
“啊啊啊,媽蛋疼死我了。”
手上傳來的痛楚終於讓我在混亂中稍微冷靜了些。
小心翼翼的唑著剛剛‘受傷’的手指,不管怎麼說,至少我現在還活著,隻要沒死那都是好消息。
也不知道邵小妞怎麼樣了,跟高晨浩呆在一起,八成會吃虧,我得趕緊回去看看,否則要出事。
心中掛念著邵思晴,我趕緊順著來時的灌木叢跑回去。
這個島上的灌木叢很多,有很多的荊棘叢,如果我不顧一切的徑直亂跑的話,很有可能幾分鍾後就會跟刺蝟沒什麼區別。
所以回陷洞的路更是艱難,我隻能一點一點的繞回去。
但有點可惜的便是,我應該在回來的時候將這附近的灌木叢跟森林整繞一圈,結果連條蛇都沒有。
綜合起來的意思就是整個島的食物非常缺乏,至少是海灘邊上的這片森林裏麵能食用的近乎沒有。
可能除開我搶救出來的那些豬肉外,想要找到食物,異常的艱難。
“不管怎麼樣,先回去再說吧。”我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