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猜測的一個想法,沒有任何證據。”榮程打斷了李俊億的猜測,“何思怎麼也是一個人民警察,我想他還不會去做裝扮筆仙殺人這樣的事情。”
“那張字條在誰那裏?”杜楓似乎想起了什麼東西,“那個寫著一首奇怪的詩的字條在哪裏?”
榮程從隨身的口袋裏掏出了那張紙條放到了桌子上:“在我這裏,這張紙條怎麼了?”
“我在想如果那張紙條是有人想提醒我們凶手是誰的話,就一定會在紙條裏告訴我們。當時我們急於調查董婧妍幾個人的關係忽視了這張紙條,現在想來很有可能這張紙條裏就藏著凶手的信息。”
杜楓手指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紙條上略過:“南北山頭多墓田,江月幾人初照年。九日悲秋不到心,莫道風景可來晚。”
“這首詩……”李俊億盯著這首詩久久的出神。
“怎麼了?”榮程問道,“李主任難道你看這首詩有什麼問題麼?”
李俊億皺著眉頭,似乎活在嘴邊就是說不出來:“我覺得這首詩應該不是想用詩的意思來給我們提示,而是用字麵的意思來給我們表達些什麼。或許從一開始我們都想的太複雜了,其實根本不用去思考詩的意思的。”
杜楓似乎被李俊億的話給了當頭一棒,腦子裏似乎靈光一現:“南北山頭多墓田,九日悲秋不到心,一個田一個心就是“思”字。”
“果然是這樣。”李俊億似乎也看出了一些規律,“江月幾人初照年,莫道風景可來晚。第四個字是“人”也就是單人旁,再加上最後一句的第五個字可,也就是“何”字,加起來就是何思。”
“看起來這張紙條並不是何思塞給你的。”榮程開口道,“那就隻剩下另外一個人了,就是這家客棧的老板娘聶秋燕了。”
杜楓把茶杯裏的茶水一飲而盡:“就算這首詩裏給我們提示的人真的是何思的話我們也不能完全信任這張紙條裏的話。聶秋燕,或許那個女人的嫌疑並不比何思少呢。”
榮程恍然大悟:“要是說起我們在廟宇被筆仙追殺的事情的話恐怕聶秋燕是第一個逃脫不了嫌疑的,當時我們要去筆仙廟宇的時候可是她在六婆的門外。說她要是什麼也沒聽到的話,恐怕沒有人會信的。”
“叮叮……”
短信的提示音把榮程從猜想中拉了出來:“這個時間誰能給我發短信啊?啊,黃聰聰的。”
“說什麼?”
榮程打開了手機:“速到後山來,我在這裏發現了一些線索。”
“黃聰聰怎麼一個人跑後山去了?”杜楓的眉心有不安的跳動,隱隱約約覺得似乎要出什麼事情,“組長,我們抓緊時間去後山。”
“我跟你們一起去。”李俊億披上了一件外套,想要跟兩個人一起出門。
杜楓攔住了李俊億:“李主任,你別跟我們一起去,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去做。”
“什麼事情?”
“去一趟筆仙廟宇,把李璐的頭顱給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