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我炸了陳家守護神,我沒話說說,我就是想知道,我聽說八年前也就是我十二歲的時候我爹當算也打算炸掉這白虎神像,但是被陳家阻止了,然後我爹就失蹤了,為什麼?我娘去的早,我爹又失蹤了!他人哪裏去了!陳家的!是不是你謀害了我爹!”
跪向族長,劉有墨不敢起身,言情激處,怒目橫視一手指向陳家族人。
“胡說!我們四大家族共承有巢氏,我家為啥要陷害你爹!”
說話的叫陳俊峰,陳利民的長子,柳葉長眉,明眸皓齒,皮膚很是白嫩,如果去演電影絕對是一個偶像派的明星,完全不像一個搞建築的樣子,但他確是巴黎建築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其父有意將家族交其繼承,在巴黎建築學院學成回國後,一直跟隨父親打理公司事務。
“為啥?這個需要我說明嗎?難道你們以為我劉有墨一直是個小孩子,不知道你們商業上那些陰暗套路麼?劉陳兩家共享國內房建市場,臥榻之內豈容他人酣睡,你們想獨霸國內市場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把,我爸失蹤,劉氏建築集團沒有了掌舵人,再想辦法把我除掉,國內的建築市場就是你們說了算。”
“胡說,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胡說?那是誰把我爸八年前炸白虎神像未果的消息透露給我的?”
劉有墨冷笑道。
原來,劉有墨本不知道自己家父失蹤前曾似乎炸掉陳家白虎神像,而近期祖上祭祀將近,各家族族人回來後,劉有墨卻得知了這個消息。
“都肅靜!”
族長劉承舟用地跺了跺手中的龍頭拐杖,木製的地板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陳長老,按祖上規矩,你說該怎麼辦?”
“哼,按祖上規矩,當以族譜除名,逐出巢縣,永生不得回!”
陳國勝兩手一負桀驁的回答道。
“劉有墨乃是劉家唯一兒子,劉家唯一繼承人,你將他族譜除名,那劉家產業怎辦?”
說話的是梁家的長老,名為梁國棟,似乎因為早年長期在外修路,臉上皮膚坑坑窪窪的好像雨水打過沙灘一般,他右手時不時的把玩著一塊戰國紅瑪瑙,紅黃拉絲的極品料子,配上精致雕工,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劉家產業當然由陳家掌管,同是房建我們接手自然方便。”
陳國勝理所當然的說道。
“就怕你們陳家沒有那麼大的胃口吃不下劉家的產業。”
說話的是李家長老李國軍,李長老一對劍眉,眼神很是犀利,說話的時候似笑非笑。
劉有墨靜靜的跪在劉承舟麵前,聽著三大家族瓜分自己家的產業,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這是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隻是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帶著歉意的看著自己的爺爺。
“你們爭什麼?我們劉家還有人呢!就算劉有墨被除名了也輪不到你們插手!”
說話的是劉為民,劉家老二,劉有墨的二叔,兩人關係很好,自劉有墨父親失蹤後,劉為民對其也不少照顧,劉有墨自小跟隨劉為民跑過不少工地。
“家族企業向來隻傳長子,劉有墨你不是懷疑誰是謀害你父親的凶手麼?你父親消失,你除名,那麼你家裏企業確實隻能由你二叔繼承了!”
陳長老突然不冷不熱的說道。
“你!血口噴人!”
如果不是有族人拉著,劉為民估計得上去揍這陳長老了。
“肅靜!”
族長再次用力跺了跺龍頭拐杖,檀木的拐杖震得地板咚咚作響,也讓吵鬧的眾人安靜下來。
“劉有墨破壞祖上傳承,決定家族譜除名,同時逐出巢縣,劉家產業暫有四家共同管理,各占四分之一,為期兩年根據各家族其業績決定最後掌舵人!”
劉承舟肅聲宣告,隨後起立慢慢的離開了祖宗祠堂。
“族長大公無私,我等佩服!”
陳利民看看左右族人,率聲讚同其決定,他知道族長可是有一言定局的權利,同時也免得放另外兩家反駁,這個結果已經很讓他滿意,同為房建市
場,他有信心兩年內業績超過其他家族,這樣劉家產業等於是他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