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深當然不是一個人住的臥室,要知道,這是貨船,又不是客船,沒有那麼多臥室的。更何況他們都是打工的,跟工廠一樣,是住集體宿舍。
他們這次一共受雇過來的九個人,大胡子船長和大副二副三個老外睡一個臥室。其餘的如輪機長,大管輪,還有盧深這個保衛人員及張海生他們兩名水手,共七人同住一個臥室。至於掃地的吳阿姨跟則王大肚雇傭過來做飯的回阿姨住在一起。
所以當盧深剛回到宿舍沒多久,張海生和劉文正就跑了進來。看到盧深正在好奇的打量著那蛇皮袋,兩人立即衝上去,笑嬉嬉的說道,盧哥,見者有份,好處可不能一人獨吞了哇!
盧深把蛇皮袋一捂,緊張的問道,你倆想幹嗎?
張海生嘿嘿一陣皮笑肉不笑,盧哥,你說我倆想幹嗎?說白了吧,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我們這群人哪個不在心裏打這寶貝的主意呢?但你今天能拿到這蛇皮袋,可是我和劉文正的功勞。要不是我倆左一碗右一碗的灌餘老板,他把這麼輕易的把這麼寶貴的東西讓你保管?
“是呀是呀,盧哥,這裏的寶貝那麼多,你別告訴我,你沒有動心!你更不要告訴我,你一個人想吃獨食,到時就怕寶貝太多,把給你撐死了啊!”
劉文正說到這裏,有意無意的走上兩步,站在了盧深的後麵。還和張海生一起,將腰將的刀給掏了出來。那架勢很是明顯,隻要一語不對,就要對盧深下手。
盧深雖然人高馬大,但對方一前一個可是兩個人。雖然他手裏有槍,但這麼近的距離,恐怕還沒等他舉槍,人家的刀就捅了過來。
他眼珠子轉了轉,哈哈一笑,兩位兄弟說那裏話,這麼多寶貝,我怎麼可能一人獨吞呢。不過即便我們三人聯手,這事兒恐怕也不是很好辦。我就擔心那三個老外和輪機長他們會壞事啊!
看到盧深已經把他倆當成自己人了,張海生也就沒那麼顧忌了,他眼中凶光一閃,冷冷的哼道,這種寶貝可是千年難遇,我張某人是要定了。別說它可以隨時的收藏任何東西,就是裏麵的金銀財寶就可以讓我們三花幾輩子都花不完的了。
麻痹的,同樣是出海,我們一個月是一萬,他們一個月是十萬。換著我工資那麼高,也不會以身試險的。沒說的,等下到半夜時,我們三人解開逃生艇走人。他們如果眼睜眼閉,那也就算了。如果敢狗拿耗子,哼哼,張爺我不在意走時弄幾條人命出來。反正這種罪抓住也是吃槍子,多弄死一人也是無所謂了!
盧深一拍大腿,好,就這麼辦,到時咱三人下了小船,直奔國外。麻痹的,到了國外,咱手裏要錢有錢有槍有槍,到那裏混不出個王字!
哈哈哈!三家夥相視一笑,忍不住從心裏發出得意的笑聲。隻是三人眼裏都好像隱藏著某些東西,隻是都被各自巧妙的隱藏過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