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薩爾忘我發泄獸欲的時候,姑娘突然醒了過來,回想起老農夫死去的情景,再加上現在正被人淩辱,姑娘傷心欲絕,開始拚命的掙紮,並大聲呼救,她的哭泣聲回蕩在這寂靜空礦的山野中,薩爾陰陽怪氣的對她冷笑了兩聲道,這可是荒郊野外,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會聽見,我勸你呀還是乖乖的伺候我,還能饒你一命。
姑娘乘薩爾說話間隙,猛的一下將他推倒在地上,拿起衣物就向外逃去,可她一個弱女子,怎能鬥過一個彪悍的匈奴人,剛逃出兩步,就被薩爾捉了回來,他重新點了姑娘的穴道,瞬間姑娘便不省人事了,薩爾抱著姑娘,將她扔在了榻上,薩爾對著姑娘吐了口唾沫,披上自己的衣衫,頭也不回的走了,而姑娘由於被點了穴,早已身亡了。
薩爾連殺了幾條人命,心想不能在此逗留,他走出農舍後,便急忙消失在漆黑的夜色裏。
薩爾逃離皇宮的消息成了整個長安城中街頭巷尾議論的焦點,官兵封鎖了所有的城門,檢查路過的行人,百姓搖頭歎氣道,真是沒有料到,這個薩爾不是誠心想歸降我大們大漢,否則他也不會從皇宮中逃跑,此人日後必定會成為我們大漢的禍根,所言極是啊,其餘百姓也隨聲附和道。
百姓的這些談話傳進了旁邊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年輕人耳朵裏,隻見他眉頭緊鎖,俊俏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邱吉生和佰通分別之後,便開始繼續追蹤賀雲謙以及他手下的黑衣人,他探聽到賀雲謙已派江繼浪和哈尼密來到長安剌殺佰通,於是便急忙趕到長安,一來想救佰通於危難之間,二來是想通過跟蹤哈尼密得到魔天的下落,然而當他趕到長安時,佰通已經離開了長安,又碰巧薩爾從戒備森嚴的皇宮中逃脫,他向四周眺望了幾眼,隨後便拍馬向前奔去。
邱吉生離開長安後,馬不停蹄沿著佰通離去的方向踏向了去往鬱林郡的路上,當他路過一條山路的時,突然看見幾個身穿藏青色長衫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邱吉生大吃一驚,慌忙下馬走到一具屍體前查看了一翻,邱吉生道,嘴角上的血跡已經幹涸,看樣子他們死了幾個時辰,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又為何被人殺死在這裏,想到這裏,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難道他們是被佰通所殺,之後他又隨即否決了這個推論,這不像是佰通所為,以這些人的武功,根本不是佰通的對手,佰通隻需把他們製服即可,更無須將他們殺掉,況且以佰通的為人,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濫殺無辜的,當他起身路過另一具屍體的時候,突然死者的頸處有一個紅色的小點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蹬下身子,不由得大吃一驚,他從傷口處拔出一根如發絲般的繡花針,他在契丹時見過這種暗器,這種暗器來自於一個名叫龍門會的組織,此組織是為了維護契丹和平而由一些武林人士自發組織的一個幫會,暗中協助契丹王進行一些秘密活動,邱吉生自言自語道,難道匈奴人又準備進攻大漢,邱吉生隱約感到一絲不安,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佰通,在進行商議,邱吉生轉身一躍,如一片落葉飄在了馬背上,之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