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通走出山洞,塞北的冬季已經結近了尾聲,他感歎道,想不到在洞中竟然渾然不覺,外麵已然是一片春天的跡象,佰通心情舒暢,一路向前走去,茫茫塞北,廣袤無垠,突然一隻野兔歡樂的出現在佰通的眼前,他道,免兄,對不住了,說完拿起弓箭射了過去,瞬間野兔便中箭而亡,佰通拾起野兔就地烤了吃,佰通吃完了烤肉,又欲回山洞練功,突然聽到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他急忙閃到了一個土堆後麵躲了起來,隻見前麵坐著一個威嚴的長者,麵容蒼老,國字臉,長須,後麵跟著十幾個人馬,佰通暗想,從他們的裝扮上看,似乎不像是商人,可是馬背上又駝著繁重的商品,裏麵裝著到底是什麼東西呢,不行,我非得弄個明白不可,乘人馬過去後,佰通便輕聲的跟了過去。
人馬向前走了幾十公裏後,在一個小山邱上停了下來,帶頭的長者對後麵的人道,馬不停蹄已有數日,兄弟們就此歇息片刻,教主叮囑,務必要在明日天黑前將貨送到契丹,大家一定睜大眼睛,確保萬無一失。
此時天色漸暗,佰通在離他們幾裏之外的土堆後麵靜靜地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乘機下手,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時辰,那群人圍坐在一團,貨物就近在他們眼前,如果冒然前去,肯定會打草驚蛇,倒不如先觀察一陣,看他們到底是何人,就在佰通思考之即,長者突然發話道,你們切記,翻前麵那座山峰就是契丹境內,人多眼雜,大家小心行事。
佰通跟隨人馬又向前行駛了幾公裏,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這時要路過一道狹仄的小路,佰通瞅準時機,輕身一躍,便朝人馬飛了過去,就如一道閃電飛落到後麵的馬背上,抓起一包東西又騰空而起,瞬間消失在黑夜之中。
人馬頓時驚慌失措,大呼不好,有人搶劫。
長者冷靜的對手下的人道,保管好東西,說完便從馬背上一躍,踮起腳跟,朝著佰通消失的方向向前飛去,佰通已料到長者會隨他而來,於是飛躍了一陣就停下腳步,果然他剛落地便聽到身後發出的翻飛聲,他衝身後的黑影爽朗大笑了兩聲道,想必這定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吧,否則閣下也不會耗費力氣前來追討。
長者不慌不忙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盜取我們物資。
從長者的語氣和他說話的聲音,佰通對此人的了解又加深了些許,心想此人一定在魔教或胡人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隻要摸清他們此行的目的和物資,下一部的行動就成竹在胸了。
他回過頭對著長者道,你們又是何人,要運往哪裏。
長者顯然被佰通激怒了,隻見黑影一現,便已朝佰通衝了過來,佰通有了盲情劍法,功力近乎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他輕而易舉的側過身子,迎著黑影出招攻擊,開始佰通使用的是師傅教給他的招數,因此和對方打了幾十回合,也沒有分出勝負,長者內力深厚,可他的招式卻與眾不同,他是以爪為攻,就如同兩隻膺爪,和佰能的掌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佰通不禁暗道,難道這就是江湖中所傳的神爪功,這種武藝起源於西域,以陰險毒辣而讓江湖中人望而生畏。
佰通想找到神爪功的破綻,卻一直無從下手,他便想起了盲情劍第二式,以無劍為有劍,心神合一,迎著對方的招數而進,而退,於是他屏住呼吸,達到內心空白,就要忘記這個世界的存在,此時長者已經開始變幻成無數的爪牙在他麵前晃動,佰通隻覺自己現在已經開始飄渺,心平靜的像流水,他閉上眼睛,等待膺爪向他靠近,就在無數個膺爪靠近他時,他將內力運用於掌內,想著手中握著寶劍,向長者的膺爪迎接而去,果然他輕鬆了的躲過了膺爪的攻擊,開始向前進攻,長者大驚,見神爪功沒能擊中佰通,就要變幻招式,就在此時,佰通一躍而起,手中的無形劍隻衝長者的胸腔,讓長者毫無任何思想準備,佰通擊中了他的左肩,長者猛的朝後退了幾步,吐出一口鮮血來。
長者捂著被擊中的地方道,這是什麼武功,竟能破我的神爪功。
佰通如一隻飛燕般輕飄飄的站落他的麵前,露出一個灑脫的笑容道,盲情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