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朵朵又挖了好多好多的大蘑菇,你看嘛。”朵朵這時吭哧吭哧地背著小竹簍蹬蹬地跑了過來。
“是嗎?朵朵真棒。”吳用給朵朵接過小竹簍,也都微微驚訝了,不會吧,青山村的鬆林裏怎麼會有如此之多的鬆露呢!不會鬆露太不值錢了吧。
“嗯,朵朵最棒的,不對,還有小花花。”朵朵拍拍在身邊跑著的小花狗。
“真乖,小花也是棒棒的。媽媽、阿姨、姑姑他們呢?”吳用摸了摸小花狗的腦袋,大大的誇獎著。
“回家了。”朵朵道。
“好了,不要挖了,你看都快成了小花貓了。”吳用拍拍小丫頭的屁股,“回去洗一下吧,等會要吃飯了,等會胖叔叔會把朵朵最喜歡吃的小炸魚都吃掉的。”
“哇,不要。”朵朵哇哇大叫著,背著小竹簍帶著小花狗便往家裏跑去,胖叔叔的都很能吃的,朵朵都要餓肚肚了。
“兄弟,你也太不厚道了,我可沒有招惹你呀,怎麼老是拿我說事呀。”富雲海埋怨著吳用,鬱悶不已,自己躺著也中槍。
張遠明根本就沒有管兩人的鬥嘴,一直都在翻看倒在地上的鬆露,兩眼直放光,雖說這些沒有先前那個那樣碩大,最大的也不過成年人的拳頭般的大小,便把那些拳頭大小的黑鬆露挑選了出來,四處看看,一眼便看見旁邊有一個用來裝啤酒的塑料框,便連土帶鬆露都放了進去,也隻有這樣才能保持一定的新鮮度。
“老張,你這是幹嘛呀?還玩過家家呀!”富雲海納悶了,自己的手下,不會真的要把所有的鬆露都拿去拍賣,自己還想著好好地品嚐一下呢,這可是最美的食材呀!
“富少……”
“打住,我聽著別扭,叫我雲海或者海子都可以。”富雲海確實不喜歡別人富少叫著,總有一種讓他感到自己就是古時候地主老財家的惡少似的。
“好吧,鬆露不單單是個頭大,便能拍賣出好價錢,這還要從品相、香氣等方麵進行辨識,否則,拍賣價就會大打折扣的。”
“算了,反正這些我也不懂,不過我可聽人說過,紅肉是要配紅酒的吧,拍賣會後的美食簽訂,也是需要紅酒的吧。”富雲海不懷好意思地瞟著旁邊的吳用。
“是的,法式大餐是需要配紅酒,這樣才更有品位,拍賣會的美食簽訂,自然是離不開……”張遠明見富雲海衝著做著眼色,馬上就醒悟過來,沒有再說什麼,也看著吳用。
“算我怕你們了。”
吳用聳聳肩道,“張總,明天的鬆露拍賣會在哪裏舉行呀。”
“望江賓館的西餐廳。”張遠明也是摸頭不知腦地說道。
“好吧,我個提供一支1789年的拉菲……”吳用淡然地道。
“啊?兄弟,你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富雲海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據他所知,1985年在倫敦佳士得拍賣行賣拍出的一瓶750升裝的1789拉菲紅酒,當時的成交價就是10.5萬英磅,以當時的外彙牌價,那可是125萬RMB呀。
如此貴重的酒,哪個人敢喝,哪怕是一小口,那可就是幾大千RMB呀,還不得買回來供在家裏,充當門麵呀。
張遠明更是瞪大了眼睛,更是張大了嘴,暗想,難道他真的不知道,1789年拉菲值多少錢嗎?看來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
“吳先生……吳先生,您,不知道一瓶1789年拉菲價值多少錢嗎?”張遠明咂咂嘴道。
“再貴的酒,不都是要喝的嗎?”吳用無所謂地聳聳肩道,城堡的酒窖裏,可是有著海量的1789年的拉菲,甚至還有拉斯古堡十三世紀首批手工釀造的紅酒,也隻是兩個十五升橡木桶盛放著,一直放在酒窖裏,而最多的則是82年的拉菲,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拉菲每年的都會送大批的紅酒到城堡,這也造成城堡會有著如此之大的酒窖,而且每年都會有各種的酒類進入酒窖。
“哎,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說好了。”張遠明更是搖著腦袋,這才知道人家是知道價值的,否則也不會如此大方的拿出一支價值拍賣都能超過百萬級別的紅酒。
富雲海也恢複了過來,咂著嘴,“如此一個鬆露拍賣,我更要參加了,那可要好好地品嚐一下1789年拉菲。”
富雲海咂著嘴又對張遠明道:“老張別管這家夥,他在蒙大拿農場的酒窖裏一大堆好酒,82年的拉菲就喝涼拍白開,到時我們好好地去他那裏掃蕩一翻,保證讓你驚掉下巴的。”
“農場?”張遠明聽了,眼睛一亮,“吳先生,您的蒙大拿農場有多大?”
“近九十萬畝的樣子吧!”吳用淡淡地說道。
“啊?”張遠明暗暗地吃了一驚,近九十萬畝可不是中國的畝,那可是英畝,折合下來,那可是近五百萬畝呀,這在美國來說,絕對是頂級大地主,以美國土地法的法律,所購買的農場就是私人所有,地表八百米的深度都是農場的,任何人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擅自闖進,絕對會受到農場安保人員槍擊的,就是美國的總統也都要經過主人的同意才能進入,否則也是同樣的待遇,如此之大的麵積比國內的一些地級市還要大,看向吳用的眼神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