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傷口發疼？”
林小滿不敢向衛生間裏看，小聲發問。
“是啊，我這手使不上勁。”
林小滿腦袋嗡的一聲大了。手使不上勁，那不是殘廢了？
林小滿急抬頭，發現鄭小娟倚在門邊，臉上怪怪的表情。
“沒大礙吧？”
鄭小娟低眉落眼：“我不知道，你幫我係好裙帶吧。”
這個要求有點過份，又不是至愛關係，怎麼能肌膚相接。
林小滿嚇了一跳，趕緊向病房看去，病房裏仍是空空無人。
“係帶子的力氣都沒有？”
鄭小娟苦著臉：“能係我還能喊你？我一個女孩子，好意思要男生幫我做這樣的事？”
理是不錯，但林小滿還真的不敢伸手。
“你還是慢慢係吧。”
鄭小娟有點惱意：“你以為我是無病呻吟？”
“不，不是。”
“不是你就過來！你從沒沾我碰我啊？”
林小滿有點窘迫。以前我們是戀人，摟摟抱抱常有的事，現在身份不同，對你親熱，那就是對楊紅的痛叛。
可是鄭小娟的架式顯然不肯林小滿幹笑署罷甘休，真的要為她係裙帶？
林小滿幹笑：“那是以前。”
“我要的就是現在。”
林小滿還想遷延，忽然鄭小娟抬腿，卻一個踉蹌，差點跌出門外。
林小滿驚出一身的汗。衛生間與陽台有二十多公分的落差，鄭小娟如果跌落下來，必傷得不輕。他卻不知道鄭小娟是刻意裝出來的確。
這一瞬間林小滿忘了一切，急伸手抱住鄭小娟。
鄭小娟通體滾燙，身子更有如棉花球。
溫軟的身子透出的體香，差點令林小滿窒息，
鄭小娟也沒料到林小滿一下子摟得這麼緊同，這麼有力，強健的大手觸上她敏感的部位，頓時不勝嬌羞，嚶嚀一聲，頭往林小滿懷裏拱。
林小滿大驚，想鬆開又怕鄭小娟把不住身形。
這種肉搏似的親昵，隻有最親密的人才有。
“現在你還不幫我係帶子？”
事實上裙帶隻是束腰，係不係並不影響行走，也破壞不了形象。
鄭小娟眉目含情，林小滿完全讀懂了她的心思。
林小滿臉上有點發熱：“還是不係了吧，我扶你到床上。”
“不行，這副樣子別人看到，太難為情。”
你知道難為情，別人若看到我的樣子，更不好解釋。但是林小滿隻能妥協。
林小滿平生沒為女孩子係裙帶，也沒留總裙帶的位置。便試著伸手，卻摸上鄭小娟光滑的肚腹。裙子太薄，幾乎沒有隔離帶。
癢酥酥的感覺，鄭小娟卟地一笑。
林小滿大窘：“帶子在哪裏？”
“你順著向後摸。”
事情有了開始，隻能繼續。林小滿環著鄭小娟的纖腰，摸到後麵，終於觸上散開的帶子，慌慌張張打了個結。
林小滿縮回手，鄭小娟整個身子都栽在他身上。
“係好了？”
林小滿聲音有點打顫：“好、好了。”
鄭小娟憋住得意之色，貼上林小滿耳根。
“你緊張什麼？我的褲衩還沒提上來。”
林小滿頭皮發緊。你是女孩子啊，有完沒完？我不是保姆。
“你別蒙我。”
鄭小娟還想更進一步，病房裏忽然一聲幹咳。兩人都一震，身體有點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