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哪幾家,離山做的非常隱蔽,我就不知曉了。”
慕飛沉聲道:“如此說來,可能還會有其他勢力,插足於這場爭端?”
炎羽搖頭道:“那倒沒有,在這名蒼城內,確實隻有魔穀後家是和離山書院有關係的。”
“那可有其他勢力的人來到了名蒼城內?”
“這同樣沒有,後家和離山書院都是想著偷襲,若真有其他勢力加入,反倒容易暴露,不易施行,而魔穀後家為本土勢力,無論他們有何行動,都不會令人生疑,至少不會讓人懷疑,魔穀後家和離山書院是一夥的。”
“而此番白玉書院受劫天鎖所囚,他們更是也不可能和外界聯係,因而,此時身處劫天鎖內的人,便是全部人馬了。”
“嗬嗬,”慕飛心中冷笑一聲,暗道:“若是沒有玄虛長老拚命將他們拖住,隻怕我們就會被在劫天鎖內被嗜心蠱活活困死了。”
想罷,慕飛繼續問道:“除了那些巨頭外,離山和魔穀後家,是否還有其他的高手?”
炎羽道:“還有三名凝神境的高手尚在此處。”
“其他的確實也沒有了。”
“不過,那三名凝神境高手,不知為何,一直不見他們的蹤影。”
慕飛淡淡道:“皆已被我所斬!”
“什麼!”炎羽聞言一驚,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苦笑道:“我該想到的,你雖身為煉氣境,但所施展的實力卻不比那些凝神境高手要差。”
“以煉氣境地境初期的實力,斬殺三名凝神境高手,縱使你可能施展了什麼手段,也已經足夠強大了。”
其實此時的慕飛為煉氣境天境中期,隻是由於盈歆寒氣的緣故,難以感受到此處的氣息,因而,炎羽尚且不知此時的慕飛,已然達到了煉氣境天境中期的修為。
當然,慕飛也懶得與他解釋,他在想起先前雲星靈在戰王殿中所求救的那個神秘的老者此時所在何處。
“先前擂台賽上,雲星靈所求救之人是何人?”
炎羽道:“那名前輩是離山的名譽客卿,並未參戰。”
“並未參戰?”慕飛眯著眼盯著炎羽,“我看不見得吧?”
見慕飛不相信,炎羽心中大驚,匆忙解釋道:“如今劫天鎖已將白玉書院完全囚禁,若是那名前輩當真在白玉書院內,白玉書院又怎會相安無事!”
“倒也是。”慕飛點了點頭,也如此認為,畢竟以當時那名長老在戰王殿所展露的實力來看,想要屠戮整個白玉書院的弟子,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也罷,既是如此,此番我便放你一馬。”
“不過,我警告你,你若幹動白玉弟子一根毫毛,我定斬你!”
炎羽匆忙搖頭道:“斷然不會!”
慕飛掃了炎羽一眼,隨後便催動玄力,一躍離去。
見慕飛離去,炎羽頓時鬆了一口氣,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待緩過神來後,炎羽掃了地上的一堆屍體一眼,搖頭道:“非我不助你等,實為你們咎由自取!”
說罷,炎羽歎了一口氣,也轉身離去。
而當他走出盈歆的寒氣範圍時,慕飛的氣息尚且殘存,這時的他,才赫然發現,如今的慕飛,哪還是什麼煉氣境地境初期,他的修為,赫然已經達到了煉氣境天境中期。
“天哪!”炎羽大為震撼。
……
離開中樞堂後,慕飛便徑直朝白玉書院的北方一路飛去。
中樞堂雖已沒了盈歆的身影,但慕飛畢竟還是能順著盈歆殘留的寒氣追尋。
隻不過,白玉書院實在是太大了,縱使他一直遵循寒氣流動的路徑尋去,仍是難以尋到。
尋了許久,仍舊沒發現盈歆蹤跡的慕飛,也隨意尋了一處停了下來。
“如此肆意亂找,怕是難以尋得,我須得想個法子!”
慕飛喃喃了幾句,取出了星光袋中的羊皮卷。
除去屏蔽大陣所覆蓋的地方外,整個白玉書院,都在羊皮卷上展露無遺。
“以歆兒的寒氣而言,所過之處必是化為一陣寒域,但我順著地圖中的寒氣卻一直沒能尋到歆兒,說明她應是在屏蔽大陣所覆蓋的範圍之內。”
“受屏蔽大陣影響之地有八處,我斷然不可能一處一處尋起,該當如何是好?”
慕飛不斷自語,愁上心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正當其愁眉不展時,卻見羊皮卷忽然發生了變化。
隻見其中一受到屏蔽的地方,忽然顯露了出來,並且圖的顏色,也變成了一片潔白。
“歆兒!”
慕飛頓時欣喜不已,他知道,這必是盈歆無疑。
沒有遲疑,他立馬催動玄力,朝著這屏蔽大陣中的地方,葬神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