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份感覺,讓他飛不起了啊。
很快到了二隻打死的野豬身邊,米婭把曹小石放下,胸口起伏,微微氣喘,明亮的眼睛中露出羞怯的目光。
曹小石則臉上火熱,臉色尷尬。剛才他感觸到這個黑皮膚小妞的飽滿的豐軟,身體不受控製的起了反應,這才導致了米婭的羞澀。
米婭神態嬌羞的低著頭,臉上一定很燙,然而皮膚黝黑,一點都紅不出來。她忸怩了片刻,忽然跺了跺腳下,極快的往曹小石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跑,發出清脆的咯咯笑聲。
曹小石徹底被打敗壞了,怔怔的呆立。像這樣的經曆,他可從來沒有碰到過。
米婭很快回來,手中拿了一根剛砍下來的木棍。她的眼睛閃動著羞怯、喜悅的目光。不過她似乎還沒有完全迷失,馬上把這兩隻足有七八十斤重的野豬綁在木棍的兩頭。
“我們快走,血腥味會引來豹子和野狗的。”
米婭警惕的環顧了四周,然後把綁著兩隻野豬的木棍扛到肩上,一手提著狙擊步槍,竟是一點都不要曹小石幫忙。
曹小石說,“我來扛野豬吧。”
“不要,你扛不動的,跟在我後麵就行了。”米婭邊說,邊大步而行。
曹小石又說,“那我給你拿槍。”
米婭說,“不要了,你跟著我走就可以了,天快要黑了,我們走快一點。”
曹小石不知道怎麼再開口了。他感覺得到,這個黑皮膚小妞,是在有意照顧他。這可能是看在每天二百美元的份上。然而剛才一吻,似乎還有別的原因啊------
不一會,曹小石和米婭平安到了營地。嶽小峰四個看到兩隻野豬,歡呼起來。
八頂帳篷已經支好,簡單的木欄柵也圈了起來。於是米婭和柳芳去拾掇野豬,紮果和嶽小峰四個去砍來樹枝,在營地中做了一個烤野豬架子,點起篝火。
米婭和柳芳提著洗淨的野豬上來,紮果用木棍串起,接著烘烤,然後啤酒,笑聲,歌聲------
第二天,紮果開始訓練嶽小峰、白浩強、徐樟、王鐵保四人使用槍械。
曹小石和柳芳並沒有學,然而米婭硬要兩人學會手槍射擊,實在拒絕不了,於是拿著手槍對準樹上靶子開槍。
幾槍之後,曹小石和柳芳掌握了手槍的性能,兩人功力不凡,擁有不可思方的意念視覺。於是就動用意念視覺鎖定,很快就百發百中,而且不用眼睛去瞄準,想打那裏就打那裏,隨手一槍就能打下一隻飛鳥,這份精準的槍法,讓紮果和米婭瞠目結舌。
嶽小峰四個剛差了很多,足足訓練了七天才勉強做到能射中靶心。
“練得差不多了吧?”曹小石望著嶽小峰、白浩強、徐樟、王鐵保,嚴肅的說,“明天你們帶著槍跟紮果去打獵一天,每人五十發子彈,後天我們出發去西開賽省。”
“是!”嶽小峰四個興奮的高喊。他們都是精力旺盛的年青人,天生喜愛槍械,經過這七天艱苦學習,基本上掌握了射擊要決,聽到明天有五十發子彈可以射擊,一齊歡呼起來。
曹小石這樣做,是要鍛煉嶽小峰四個的實戰能力,免得到時候碰到匪徒,這四個小子手亂腳亂而忘了射擊要領。
兩天後,曹小石的二輛三淩越野車從小山坳中出來,拐上前往西開賽省的公路。
而在此時,鄭其昌和比克,正在西開賽省的幾個鑽石礦區,瘋狂尋找曹小石二輛三淩越野車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