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中有四個健壯的黑人,跟紮果認識,然後一陣剛果當地土語交談。米婭給了他們一張一百美元小費,一個接過錢的家夥便在米婭的翹臀上大力捏了一把。
米婭尖叫一聲,跳了起來,猛的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
頓時,這個家夥痛苦的嚎叫一聲,鼻血噴湧,仰天倒在地上。其他三個黑人和紮果哈哈大笑。
那家夥爬起來邊擦鼻血,邊說著剛果當地土語,顯然是不服氣。米婭揮舞著拳頭,飛快的說著土語,曹小石雖然聽不懂,但猜得到這個彪悍的黑人小妞是在威脅對方。
鬧了一會後,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白種男人,先打量了一眼曹小石和柳芳,然後嘰哩咕嚕的跟紮果說話。
米婭在曹小石身邊用英語說,“他們說的是法語,那個白人是烏克蘭人,我哥哥他們稱呼他為麥可夫斯基------”
麥可夫斯基是軍火商,紮果和那個四個黑人都是他雇傭的手下,幫助他在剛果的各部落販賣軍火。由於戰亂年代已經過去,軍火生意一落千丈,紮果就辭職不幹了。
“跟我來吧。”麥可夫斯基招呼了紮果一聲,米婭、曹小石和柳芳跟著走進小屋後麵的一間密室。
這間密室比外麵的小屋大了一倍還不止,仿佛是間軍火倉庫,令曹小石大開眼界。同時他意識到,這樣隨隨便便就能買到各種武裝器,這個國家可能是真的很危險啊。
紮果挑了一枝蘇製自動步槍,一枝蘇製阻擊步槍,兩把匕首,兩百發子彈。
讓曹小石沒想的是,紮果把阻擊步槍交給了米婭。這樣看來,這個黑人小妞竟然還是個狙擊手。
“我們也買一些吧!”曹小石歎了一口氣,他想象得到,麵對槍械滿天飛的部落,他這次下去,有可能會發生意外。
瑪的,機會難得,幹脆多買一點。
曹小石一狠心,又買了四支蘇製自動步槍,八把蘇式手槍,六把匕首,二千發子彈,再加上一箱手雷,嗯------十二枚。
最後曹小石還買了無線對講機,一部衛星電話。
好吧,這是要上戰場去打仗了------
付完錢,曹小石感到自己可以拉起一支隊伍占山為王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
二輛三棱越野車從華龍酒店出發,前麵一輛車由白浩強駕車,坐著紮果、徐樟、王鐵保四人。後麵一輛車由嶽小峰駕車,由於要了解沿途的情況,柳芳坐是前排副駕駛座位上,曹小石和米婭坐在後排。
兩輛車上裝滿了各種物資,行駛了半個多小後,離開金沙薩市區。
這時已到冬季,然而剛果這個地方是沒有寒冷這個概念的,大家都穿著長袖單衣。
汽車一路向西,曹小石看著地圖,低沉的說,“米婭,叫你哥哥找一塊隱蔽的地方停車,訓練我這四個保鏢怎麼射擊。”
買了自動步槍,嶽小峰、白浩強、徐樟、王鐵保四個如果不會用,那還不如買四根燒火棍。
米婭通過無線對講機和行駛在前麵紮果通話,不一會,前麵的那輛三棱越野車離開駛往西開賽省的公路,拐進一條小路,嶽小峰隨即駕車跟上。
在他們消失在小路上半小時後,一輛中型麵包車快速從金沙薩方向駛來,車內坐著鄭其昌和八個身材粗壯,麵目凶悍的黑人壯漢。
他們在追趕曹小石的兩輛三棱越野車。
這夥人是鄭其昌花錢請來的,是戰亂後流落在金沙薩街頭的槍手,都是亡命之徒,誰出錢就給誰賣命,性質和殺手、雇傭兵相似。為首的頭目名叫比克,三十多歲,身材魁梧,槍法精準,為人凶殘狡猾,死在他手上的人命至少超過了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