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震,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等到夏震走出去很久了之後,鄭準才咬牙切齒地說了這麼兩個字。
夏震出了刑捕司之後,心情也不是很好,這麼多天過去,驛站那裏一直也沒有查出什麼線索。雖然他相信了夏芸的話,可畢竟沒有真憑實據,終歸還是無用。
剛剛說了三天,其實也不過是那麼信口一說,到時候隻要磨一下,吳岩還是會有辦法的。
“咳咳”
就在夏震想找個地方喝一杯好好理理頭緒的時候,身後突然走過來一個人。
夏震看了一眼那個人的背影,就馬上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什麼事?”
“他來了。”
“誰?”
“就是那個熊延。”
“他來了?在哪兒?”
“在驛站。”
“在驛站?他怎麼會去那裏?”
“他說他昨天就已經到了,一直在那裏等我們。”
“這個人怎麼如此糊塗!這樣一來他不就被發現了嗎?”
“沒有,這個你放心。”
“你確定沒有?”
“絕對沒有。”
“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就是問了我幾個問題,都是關於那天王員外被劫走的事,我想著也不是什麼秘密,就告訴他了。”
“那好,我現在過去。”
“我先走一步,對了,我要換個裝扮過去,我感覺邢老三有點不對頭。”
“也好。”
沒過多久,夏震就一個人來到了驛站附近。
驛站裏的驛丞和四個驛吏這幾天都是住在驛站裏麵,外麵已經被夏震安排了二十來個刑捕司的二等捕快,可以說是防衛森嚴。
“這麼多人,都沒發現你?”
“那當然。”
夏震有點好奇了。
也有點新鮮。
他很好奇這個叫熊延的年輕人,是如何能在這麼多刑捕司捕快的眼皮子底下不被發現的。
“怎麼做到的?”
“這可是保命的東西,能告訴你嗎?”熊延不屑地答道。
“說說吧。”
“說什麼?”
“說說你都發現了什麼。”
“發現?我能發現什麼?”
“別狡辯了,你昨天就來了,而且剛剛見到夏芸之後你就問了他幾個問題,肯定你是發現了什麼。”夏震笑著說道。
“有意思。”熊延忽然笑了。
“你有你的絕活,我也有我的。”
這時候,夏芸也過來了。
隻不過,現在誰也看不出來她是個女的了。
“怎麼樣?”夏震問道。
“沒事,我沒過去。”
“嗯。”
“怎麼這個打扮?”熊延好奇地問道。
“好了,你先別問這個了,你先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驛站裏,應該有一個密道。”
“密道?”夏震和夏芸同時驚呼了一句。
“對,就是那種很長很長的密道,可以通往很遠很遠的地方。”熊延一邊說,還一邊揮舞著手臂比劃,樣子很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