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灰衣人呢?”
“灰衣人?什麼灰衣人?”邢老三眼神迷茫地說道。
“剛剛有一群灰衣人在這裏!還有,還有一個說是新來的驛丞,說你得了重病!”夏芸一著急,就全說了出來。
“喂!我說你這個姑娘,說話能不能別神神叨叨的,哪來的灰衣人?什麼新來的驛丞?我什麼時候得病了!夏捕頭,你這手下什麼來頭啊,會不會說話啊!”邢老三皺著眉頭說道。
“你!”
“你先別說了。”夏震擺擺手,示意夏芸也別說話。
“老邢,你跟我說實話,剛剛你這裏有沒有別人來?”
“沒有,就我在這兒呢,還有幾個打雜的,都在裏麵,要不要叫他們出來?”
“嗯,你叫出來。”
邢老三點點頭,就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帶著四個人就走了出來。
“是他們嗎?”
夏震問了一句夏芸,但夏芸一看,這四個人一個個身材矮小,看那臉色就知道,都是打雜的。
“不是!”夏芸不耐煩地說道。
“還有別人嗎?”
“沒了,就這幾個,夏捕頭,您又不是沒來過這兒,怎麼,您還信不過我邢老三啊。”
“不是信不過,而是出了一件大事,我這個手下帶了個刑捕司的重要人犯經過這裏的時候,被一夥灰衣人給劫走了。”
“在這裏被劫走的?”邢老三皺著眉頭問道。
“是啊。”
“不可能!我就剛剛睡了那麼一會兒,也就一盞茶的工夫,要是有那麼大動靜我早知道了,怎麼可能呢!”
“喂!邢老三,你別胡說八道啊,剛剛明明有一群灰衣人在這裏,還有個穿著你這身官服的人呢!”
“姑娘,你真是說笑了,我邢老三這輩子都不說一句瞎話,你把人犯弄丟了,怕夏捕頭責罰你,編個謊也不是不行,但你編謊不能把我扯進去啊,我可還得做人呢,再說了,這事兒你也敢亂說?你刑捕司的人犯丟了,若是跟我有關係,我還活不活了?我一家老小可還......”
“好了好了,老邢你別說了。”
夏震阻止了邢老三的話,隨後轉過身將夏芸拽到了一旁。
“到底是不是這裏。”
“是這裏!絕對是這裏,我知道這驛站的驛丞是咱們的人,所以才到這裏來想找匹馬,能快點進城!”
“可為什麼老邢說什麼都沒發生?”
“鬼知道!說不定他們還是一夥的呢!”夏芸說道。
“不可能。”夏震搖了搖頭。
“老邢這個人我了解,我們是十幾年的老相識了,他要是說這種彌天大謊,一定逃不過我的眼睛。”
“那你是什麼意思?”
“夏芸,你實話告訴我,人犯是在這裏被劫走的嗎?”
“你懷疑我的話?”
“你有辦法讓我不懷疑嗎?”
“你!”
“刑捕司的規矩,你難道不懂?隻認證據,不認其它。”
“我說的是實話!他們應該走不了多遠,你馬上派人在這一帶搜尋,一定有痕跡!”
“夏芸,灰衣人長什麼樣子,武功什麼路數,那個假扮驛丞的人又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