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正收到消息大喜過望,拍著大腿連連感歎,被這個喜訊驚動的8局內衛處長淩操也敲門進來,看著桌麵上的密件,兩人相視而笑。
匡提科的內情被魏正列為8局最高密級送到局長辦公室,幾分鍾之後,魏正接到指示,因為國內也有著名經濟學家參加這一次的辯論會,所以8局派出幾個警衛很正常。
同時,8局將會調動在巴黎和歐洲的一切力量協助楊倩,力爭這一次讓“阿紮姆烈士旅”的主要任務被國內派去的警衛抓獲。
這樣做有幾個好處,一來可以掌握很多美國軍火商和某些.恐.怖.組織的交易內情;二來可以讓國內的精英部隊在巴黎名正言順的亮相,一展國威。
國安的力量是強大的,8局的力量也不容小覷。全力運轉的8局是非常可怕的,很短的時間內,還在房間等待國內指示的楊倩就感受到了這一點。
隨著客房服務的聲音,一個穿著酒店服務員製服的金發美女敲開門,在她身邊的推車底部,一個扁平的手機被拿了出來。
“這是局裏派我送來給你的設備,你把東西拿出來,皮箱我會帶走,不需要你收撿。”畢恭畢敬的服務員的態度,嘴裏說出來的卻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語言。
於此同時,楊倩自己也收到國內轉輾傳來的最新消息,麵前的金發美女莎莫?克勞將是她在巴黎的直接聯絡人,並負責掩護她的一切行動。
楊倩的主要任務,就是把會議的進展和“阿紮姆烈士旅”的最新消息傳遞給莎莫,其他的,楊倩不再插手,繼續保持潛伏狀態。
莎莫離開之後,楊倩把這個獨立使用保密通訊線路的衛星電話放進自己隨身攜帶的拎包裏,雖然這是在法國,但是美國國家安全局專門運作了一個針對海外移動通訊用戶的大規模監聽項目:Fairview。
巴黎,乃至整個歐洲,正是其光輝籠罩的範圍。
黑人少年興高采烈的揣上收獲走了,好半天,胖子才從泥水坑裏爬起來,就那樣坐在地上,胖子大口的喘著粗氣,鼻青臉腫,一身西裝也揉巴得不成樣子。
項鏈最終被黑人少年搶走了,胖子自己都奇怪,那黑人少年摘下腕表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反抗,獨獨的在奪取那條其實並不值錢的項鏈時,自己卻拚命反抗。
心裏有種莫名的憂傷和衝動,胖子總是想要去追上那個黑人少年,想要奪回那條項鏈。手撐在泥漿裏,試了兩三次,胖子渾身疼痛,沒有能夠起得來。
一個女人從旁邊走過,看到這種情況蹙眉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還是向胖子伸出了手。
在這個女人的幫助下,胖子吃力的站起來,靠在牆上平息著急促的呼吸。那隻手又伸到她麵前,手裏捏著幾張紙巾。
“謝謝,你......”胖子接過紙巾,剛擦在臉上,卻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眼神凝聚,小眼睛自然而然的眯成一條縫。
麵前的女人赫然就是那天的出租車司機,隻是今天她穿在身上的很明顯是一套服務生的打扮。
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把,胖子激動的一把抓住女人的手,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你,我就是那天的乘客,你,車掉進塞納河了,你,我,記得我嗎?”
女人眼裏閃過一陣驚慌,掙開胖子滿是泥水的髒手,轉身就走,胖子再也顧不上全身的痛楚,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你不要跟著我,我沒有錢賠給你。再說了,那天我還救過你,你就不能放過我嗎?”甩不掉胖子,女人無奈的站住腳,憤恨的盯著他。
慌忙搖著手,胖子哪裏是惦記什麼賠償不賠償的:“我不是要錢來的,我是要你幫我一個忙,一個很小的忙。”
不要錢就好辦,女人還是有點懷疑,不過神色緩和很多,她等著胖子繼續說,說出他的目的,一旦和錢有關係,女人一定是毫不猶豫立即開跑,看著胖子的可憐樣估計他是追不上自己。
哼,沒見剛才要不是自己拉他一把,他還在水裏坐著嘛。打定了主意,女人放鬆下來,對胖子不再是高度提防。
“我那天受傷了,你知道的。不過你不知道的是,因為受傷,我失去了記憶,現在我記不起我自己是誰,我需要你幫忙證實我的身份。”胖子把原因娓娓道來,麵前的女人心腸不錯,衝她肯向渾身髒得一塌糊塗的自己伸出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