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茱莉他們進門的大家都知道哦的事了,王磊聳聳肩,繼續喝著熱氣騰騰的咖啡。
看來王磊是在回酒店的路上和他們錯過了,4個人醒悟過來,不過對這個死胖子回到酒店也不給大家打個電話深感憤怒。
“這怎麼能夠怪我啊?”王磊喊著冤,他還以為考爾曼去和少婦約會去了,三個女人在酒店睡大覺呢。
被強製答應以後無論幹什麼都要隨時給三個女人彙報之後,王磊苦著臉又爆了一條料出來:“我知道肯恩是被誰殺死的了?不過我還需要核實一些信息才能確認,所以暫時不告訴你們,嘿嘿嘿嘿……”
房間裏自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三個女人集體追殺胖子,就連考爾曼也躍躍欲試,想要動手了。
茱莉給裏奇打去電話,解除了警報,也讓裏奇把心放了下來,忙著收拾殘局和下令撤退。
羅伯特和王磊在電話裏談了幾句,他叮囑王磊,以後無論去哪任何地方,一定需要茱莉和考爾曼至少一個人在身邊。
有一句話讓王磊差點笑出聲來,羅伯特最後說道:“王磊,這裏是美國,你身邊走過的每一個人的懷裏可能都藏著一把槍。”
三個女人可以放心睡覺了,王磊答應他們,自己和考爾曼先把證據核實了,一定等著她們中午起床再去抓捕凶手。
經過一場歡鬧,大家繃得快要斷裂的那根弦鬆懈下來。送三個女人回了各自的房間,王磊對考爾曼說了一番話,考爾曼雙眼圓瞪,無法置信。
在FBI洛杉磯分部值守的保羅雙腿翹在辦公桌上,手裏拿著一份報告看得很認真,桌上的手機震動著滑向地麵。
作為FBI訓練中心最新一屆的最高分畢業的保羅,身手極為矯健。在手機掉出桌麵的一瞬間,一隻手掌穩穩的接住它。
“保羅。嗯,我明白了,馬上去查,等著我的消息。”保羅收起手機,身體同步離開了座椅,推門走向信息處理中心。
打開窗戶,讓室外的清新空氣大量的灌進來,王磊和考爾曼抽著煙,閑談著,等著保羅的消息。
快中午了,保羅還連線了胡佛大樓的情報中心,才獲取到王磊需要的全部資料。
三個女人也起床過來,王水兒捂著嘴打著哈欠,人從高度緊張忽然放鬆,其實很難入睡,神經需要一個緩解的過程和時間。
叫上裏奇,幾個人第二次來到法醫檢驗室。韋斯特的工作已經完結,報告也隻剩下最後一定手續的交接。
站在肯恩的屍體邊,王磊揭開白布看了一眼這個無辜的年輕人:“韋斯特,肯恩是你殺死的,前2名死者也是你殺死的,昨晚想要撞死我的也是你,對吧?”
裏奇驚嚇中摸著槍看著韋斯特,王磊剛解釋了一句,王水兒反對道:“不對,不對,王磊,重來,重來,你有一句話沒說,重來,你每次都要說的,我都習慣了。”
被王水兒強迫著重新開始的王磊,臉色狼狽之極,在楊倩和茱莉的捧腹大笑中,在考爾曼和裏奇的奇異注視下,在韋斯特嘴角抽搐中,王磊強行讓自己忽視掉其他人的笑意:“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根據FBI傳過來的資料,韋斯特以前曾經是洛杉磯的警察,他所謂的法醫化學專業隻不過是偽造的。
5年前,韋斯特因為一件涉及毒品交易集團的受賄醜聞,被考爾曼抓住了漏洞,韋斯特自己也因此入獄1年,並丟失了工作。
在韋斯特入獄的時間裏,韋斯特的妻子離家而去,10多歲的兒子因為在街頭卷入幫派火並被槍殺。
出獄之後,韋斯特聯係上以前的毒品集團,從中獲得了一筆資金,在做了很多身份偽裝之後,潛伏在了匹茲堡驗屍官辦公室。
韋斯特自認為自己最大的仇人就是考爾曼,不是因為他,自己的生活還會非常美好,兒子也會健康快樂的成長。
他沒有膽量跑去洛杉磯對付考爾曼,但是他可以想辦法吸引考爾曼來到匹茲堡。
在殺害了前兩名死者之後,韋斯特利用法醫的身份做了虛假的檢驗並提供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病理切片供胡佛大樓驗證。
這件事韋斯特是成功了,匹茲堡警方也對韋斯特的任何屍檢都采取了一種徹底信任的態度。
但是,讓韋斯特沒有想到的是,匹茲堡警方把前兩件案子壓了下來,氣急敗壞的韋斯特再一次選中了肯恩作為自己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