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陶醉在美女的體香裏,他搭在美女腰間的那隻手忍不住顫抖著,滑膩、柔美的腰肢讓何勇的手掌開始出汗、濕潤,要不要捏一捏這年輕火熱的腰身呢,他天人交戰。扶著人要走得忙一些,幾分鍾才挪到自家門口,不過何勇希望如果可以的話,再慢一些最好。他也慶幸自家屋裏的老白菜總是下午去逛超市,賣特價蔬菜。
美女的拎包不知怎的“啪嗒”掉在地上,美女鎖著眉,怯兮兮的看了一眼何勇,這一眼讓何勇的心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彎下腰,一邊撿包一邊憐香惜玉道:“你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小心不要摔跤了。”
美女沒有回應,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抵在何勇的後腦勺,多年的經驗告訴何勇,這是奪人性命的武器,他全身一僵,不敢再動。一隻手伸過來拿走了何勇的手包、取下了他腰上的鑰匙、打開了他家的門,美女踢踢他的腳踝,何勇會意的走進了自己的家。這一次,他從來沒有這樣痛恨過自己為什麼不在頂樓買房子,1樓,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何勇不停的安慰著自己。
美女從拎包裏拿出一根細細的尼龍繩,很熟練的給何勇來了個蘇秦背劍式捆綁大法,然後在廚房找了一塊抹布堵上嘴,把他扔到沙發上。美女忙碌完了之後,開始走進書房檢查所有何勇帶回家的文件。
王磊的問話如同春日裏的一道驚雷劈在整個會議室,夏天不知道聽見這句話時自己是一個什麼心情,自己是讓毛強他們幫忙審訊,不是讓他們來指認凶手。再說了,自己已經審訊過這三個人了,怎麼可能裏麵有凶手自己卻沒有覺察到呢!
下意識的,夏天動動屁股,想要說話,毛強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沉聲道:“不要著急,夏隊長,相信王磊,沒有把握他不會這麼說的。”
唐漢和曲波都在慌亂的辯解著:“這位警官,那個…那個…夏隊長,我怎麼可能是凶手呢?我為什麼要去殺人啊,夏隊長,你們不要冤枉我……”
王磊很親切的微笑著:“不要慌嘛,我又沒有說你們兩個是凶手。”薑虹梅的臉瞬息間蒼白無比,尖叫道:“我不是凶手!你憑什麼說我是凶手!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凶手!”
王磊兩手一攤,聳聳肩:“大家知道區別了吧?唐總和區主管不是凶手,所以他們說的話是——你們不要冤枉我諸如此類的;這位美麗的薑小姐卻說的是——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嗬嗬、嗬嗬…”
夏天相信了王磊的分析,薑虹梅的表現大家都趕在眼裏,是很不正常,不過,就如同薑虹梅自己所說,還是需要出示證據才行得通的。反正不是在自己局裏,王磊對毛強眨眨眼睛,毛強心裏一笑,這混球。他對夏天耳語幾句,夏天恍然大悟,回頭喊了幾聲:“王警官會給我們大家拿證據出來的,大家保持安靜,誰要是說話或者喧嘩,別怪我不客氣啊!唐總你和區主管也是,聽著就行了!”他在桌子下麵悄悄摸出錄音機,按下錄音鍵。
一幅畫麵在安靜的會議室徐徐展開,嶺南刑警隊的每一個人都打著冷戰,一股涼氣從每個人的尾椎骨升起,直到心窩。幸得韓鴻飛沒有在場,否則按照韓專家的脾氣,估計還要和這股邪氣做做鬥爭不可。這也是張建有意為之,第一次開會他就看出韓鴻飛和毛強他們之間有問題,依著他的老練,怎麼也不會把雙方再次安排在一起。
王磊蹲在薑虹梅麵前,盯著她的雙眼,語氣越來越輕柔:“薑小姐,我知道你很不平, 心裏有憤怒,是嗎?”薑虹梅不由得點點頭,這沒說錯,不過,這個警察眼裏有什麼?怎麼那麼黑,黑得像漩渦,自己好想跳進去。
王磊輕輕握住薑虹梅的一隻手,“我要你說出你的憤怒,我要你告訴我,好嗎?我答應你,我會盡我所能去幫助你。”薑虹梅覺得自己已經在漩渦裏麵,漩渦裏麵很黑,自己好怕。這時,有一個聲影來到自己身邊,他牽著自己的手,他的聲音很好聽,讓自己心安。自己想要告訴他一切,自己需要告訴他一切……
唐漢的父親是嶺南邊緣山區裏麵的黑溝村村長,職務很低,權力不小。山區本來相對城市就更加封閉,所以村長就是土皇帝,狹莫大權威,行一言九鼎之勢。薑虹梅的父親是木匠,黑溝村村民。
薑虹梅的父親經常走村串戶的攬活,在一次活計中認識了薑虹梅的母親,兩人相愛並成婚了。悲劇也是在這時候開始的,唐漢的父親要說人也算爽快,不賭博,不打老婆孩子。但是,他最大的問題是管不住自己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