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隊長重新施法將母子錢重新立起來前,黃鼠狼已經找到陣法的漏洞一溜煙竄了出來。
它尾巴一掃,將地上的母子錢全部掃落在地,陣法徹底被破壞。
我被黃鼠狼的屁熏得往角落退去,卻突然撞到一個什麼東西上。
“娘子,這麼急著投懷送抱?是不是想念相公我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寒意。除了那個陰魂不散的男鬼還有誰?
我一把從原地跳開。抹了抹身上的雞皮疙瘩。
鬼嚇人,嚇死人!要不要這麼神出鬼沒?
我拍拍胸口:“你走開!死色鬼!”
“你確定要我走?本來我是來好心提醒你一下,你這幾個夥伴可不是它的對手。沒有本君出馬,他們會死得很慘!”
聽到男鬼的話,我的心髒“咯噔”一下。急忙望向打鬥的幾人。
黃鼠狼把自己的身體撐得有頭牛那麼大,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兩排尖細的牙齒,張牙舞爪的朝著普拉撲了過去
普拉一邊躲閃一邊後退,好多次險些被它咬到,應付得很是吃力。
謝隊長念著咒語,用符紙攻擊黃鼠狼,但符紙打在它身上,竟然沒有起到多大作用。而且它行動敏捷,很多符紙都被它巧妙躲過。
眼看著普拉就要被黃鼠狼逼到一個角落,避無可避。
“隻要你肯叫我相公,我就幫你救他們。”男鬼趁自己有幾分本事,竟然敢赤裸裸的威脅。還提出如此不要臉的要求。
我咬咬牙,沒作聲。
黃鼠狼一爪子抓向角落裏的普拉,普拉手握一根定魂釘猛的刺了上去。
定魂釘刺穿了它整個手掌,瞬間鮮血直流,傷口還冒著黑煙。
隻聽它痛苦的嚎叫一聲,卻忍著劇痛,對著被它逼到角落無法動彈的普拉張口就咬去。
謝隊長手中扔出一根紅繩,緊緊的套在它的脖子上用力往後拉。
雖然將它的脖子定在原地,卻無法將它拉得退後。
黃鼠狼突然伸出另一隻沒受傷的爪子,朝著普拉就抓了過去。而普拉手上已沒有任何武器,情急之下隻能用手去硬擋。
奈何哪裏擋得住!眼看它尖長鋒利的爪子就要戳進普拉的腦袋。我也來不及多想,大聲喊了一聲:“相公!”
我如果糾結於一個稱呼而眼睜睜的看著同伴遇難,我的良心何安?
我的話剛落音,原本一臉得意的黃鼠狼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像一個破敗的氣球一樣直直飛了出去。
黃鼠狼一臉驚恐,二話不說朝著窗戶就飛了過去了。
而為了防止它逃出殿堂,謝名早已將整個殿堂的牆壁用墨鬥彈上了印記,窗戶也繞上了細線。墨鬥上的細線有黑狗血和朱砂,所以它一撞上去,細線就發出一記紅光,卻並沒能阻擋得了它的撞擊。
眼看著它已經飛出了窗外。卻突然又被一隻無形的手給生生扯了回來。
“鬼君饒命!”黃鼠狼“砰”的一聲跪在地上,身形縮回了原來的大小,整個身體因為過度恐慌而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