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總,文夫人。”他看到我和文錦清後,淡定的打了聲招呼,就開始查看著季柔柔的傷勢。
季柔柔蜷縮著身體躺在門邊,一動也不動的樣子讓我心裏有些緊張,不會就這麼掛了吧?
醫生走過去,把季柔柔的身體翻了過來,撥開她的頭發,一張被血染紅的臉出現在我們麵前。
季柔柔被打的嘴角全都破了,下巴腫的特別厲害,她的眼睛緊緊閉著,臉因為痛苦而皺在一起,加上周圍的傷勢,讓人看了十分害怕。
醫生仿佛見慣了這種場麵,看到季柔柔的樣子沒有表現出一點驚訝的樣子,他翻開她的眼皮,查看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便站起來,轉過身笑著對文錦清說:“隻是暈過去了,掐掐人中就能醒過來,您看……”
文錦清稍稍思考了一下,抬了抬手。
醫生立刻會意,蹲下去掐著季柔柔的人中,隻過了短短幾秒,季柔柔便呻吟一聲,慢慢的醒了過來。
她看到文錦清後,本能的露出害怕的神色,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縮了一下。
“醒了?那就繼續打。”文錦清揮揮手,看著季柔柔,慢慢揚起一個嗜血的微笑,“這次我們玩點新鮮的。”
我不解的看著文錦清,隻見一個男人走到旁邊,拿起一個繩子,把季柔柔的胳膊和腿都捆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季柔柔被打的沒有力氣,隻能任由雙手雙腳被綁起來,不受控製的顫抖著身體,拚命向後縮過去。
就算我再恨季柔柔,也不忍看到她被折磨成這副模樣,在我的認知裏,折磨季柔柔的方式隻有讓她沒錢,讓她受傷,可這樣生不如死的折磨,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我騰地站起來,不敢再看季柔柔一眼,快速的跑上了樓。
文錦清怎麼折磨她,逼問她是他們的事情,無論他想對季柔柔做什麼,我都不想知道。
來到我的房間後,我聽到一陣音樂聲,疑惑的敲了敲門,等張玉來開門的時候,我看到我的房間裏,竟然放著一架鋼琴。
“這是哪來的?”我好奇的走到鋼琴旁邊,看著文錦靈正在自我陶醉的彈著琴,不由得覺得疑惑。
文錦清記掛著他的兒子,根本不可能有閑心在這放一架鋼琴,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這是季柔柔放在這裏的。
可是她為什麼在我房間裏放一架鋼琴?我仔細看著房間裏的一切,除了床以外,所有的家具都換了,看著全部換成白色大理石的布置,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件事情。
上高中的時候,我們剛搬到季家大宅裏,隻是簡裝修了一下,我和季柔柔的關係還算不錯,她和她媽媽擠兌我,我都沒有太在意。
那個時候,我們兩個是同桌,坐在一起的時候,總討論著家裏的房間該怎麼裝修,那個時候我就告訴她,想把我房間裏的一切都裝修成大理石的,這樣既好看又容易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