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徐向晚目前可是仁德堂的財神爺,這才幾的時間,預定護手膏的人都已經排到下下個月了。這可是好幾千兩的進項,抵得上甘泉縣仁德堂半年的收益了。
沈燁自然不敢讓徐向晚出事。
沒過一會兒,田青莊的朱漆大門便“嘎吱”一聲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名白衣白巾的年輕儒士,細眉細眼,看著與門口的兩名魁梧大漢迥然不同。
“見過賀先生。”門口的守門大漢見到來人,立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麵對這麼一個文弱書生模樣的人,竟全然沒有半點輕視。
徐向晚完全沒料到從田青莊裏麵會走出這麼一個與畫風不符的儒雅男子,卻也隻是愣了愣神,便冷著臉道:“賀先生。看來您就是能這莊子裏能做主之人了?”
沈燁對於田青莊內的謀士賀穀清早有耳聞,據傳其曾經是聽濤書院的高才,其人足智多謀,才華橫溢,可惜不知什麼緣故,竟然投奔了田青莊的莊主田震。
“不敢。在下也隻是替莊主分憂而已,不敢稱做主之人。”賀穀清完全沒有因為對方隻是一名黃垂髫的丫頭而有半點輕視,神態一派悠然,仿佛不是出來談判,而是來談風論月來了。
徐向晚見對方態度溫和,自己的口氣也沒有之前那般生硬,不過臉上依舊沒有半點笑容:“你們抓我哥不過就是為了求財,你們趕緊將我哥放出來,我馬上就將銀子給你們。”
“姑娘笑了。我田青莊最講究江湖道義,斷不會為了兩個銀子就將人給綁了。姑娘怕是生了什麼誤會?”賀穀清雲淡風輕地道。
徐向晚最怕的就是對方不肯認賬,對方人多勢眾,且又勢力龐大,韓七不肯幫忙,官府又找不到證據不敢擅自抓人,若是對方耍賴,她真是毫無辦法可想了。
想到之前從米市客棧林進處聽來的消息,徐向晚穩了穩心神,眯眼道:“不是為錢,那就是為藥了?三金是我師父,他的一身本事,我不學了七成,可至少也有五成,不定我能幫到你們。”
果然,賀穀清聽了徐向晚的話後,神情微微一變,沉默了片刻才道:“兩位裏麵請。”
徐向晚鬆了一口氣,和沈燁對視了一眼,見其點了點頭,便也跟著踏上了台階。
守門的大漢這次沒有再阻攔徐向晚和沈燁,而是替他們打開了笨重的朱漆鐵門。
田青莊是青田幫的老巢,徐向晚本以為會看到一個烏煙瘴氣之地,沒想到這外院雖然聚集的人多,可卻處處井井有條,環境亦是整潔幹淨,連個大聲話的人都沒有。內院更是綠草如茵,鳥鳴花香,環境清幽雅致,完全不似一幫擼漢子的聚集地。
能在田青莊居住的都是對幫裏有著極大貢獻之人,即便是外院居住的也都不是些泛泛之輩,至於內院,則更是隻居住了青田幫中位置最高的幾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