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沈謙萸的遭遇後,徐向晚心裏對其產生了些許同情,在下午回家的時候,甚至主動和他道了別,引得沈謙萸詫異非常,摸了摸腦袋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回到家中時,已是臨近黃昏。
由於前兩上房鬧過那一場之後,徐向晚兄妹幾個自己在屋簷下用石頭砌了個簡易灶台,灶台一側用稻草、木杆紮了一麵草牆防雨,因此二房做飯不用再去借上房的廚房了。
或許是徐老爺子約束著上房眾人,自從趙家和薛家找上門來要人之後,並沒有人來找二房的麻煩,似乎完全當他們不存在一般,就連之前所徐向晚兄妹是野種的言論也無人提起。不過,薛家給的銀子自然也沒有人送給二房半分。
仿佛之前的事情隻是一場噩夢,並未生。
隻是走出徐家大門後,偶爾看到村裏人對他們的指指點點,才會感覺到之前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
對於這些,徐向晚一律采取無視的態度,別現在並沒有人對自己惡言相向,即使有那也礙不了她什麼。畢竟,現在他們最缺的就是錢,等有了錢後,他們就可以搬離此地了。
徐秋怡還在院子裏心翼翼地摘清半夏裏的雜質,用細篩篩去半夏的灰塵。
見徐向晚二人回來,徐秋怡立即起身,笑著接過五郎背上的兩個竹背簍。
“這麼早就回來了?還以為你們要等擦黑才能回來呢!”徐秋怡洗完手後又舀了一盆清水,讓徐向晚和五郎洗了個手臉。
“姐,這生半夏有毒,你清理了之後,一定要將手徹底洗幹淨。對了,你還沒做晚飯吧?”徐向晚囑咐了兩句後,又拉著徐秋怡的手,稍顯神秘地問道。
疑惑地看了一眼五郎,見其也隻是笑,徐秋怡隻得問道:“還沒,這就要去做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嘿嘿,咱們今吃頓好的。”徐向晚眨巴著眼睛,得意地笑了起來。
“什麼好的?昨個兒中秋節剩下的菜還有些,熱一熱就可以吃了,就是還得煮點稀粥。”徐秋怡道。
見徐秋怡一點也不感興趣的樣子,徐向晚頓覺沒意思,故意白了徐秋怡一眼:“姐,你這人真是太沒意思了。”
聽徐向晚這樣,徐秋怡不但不惱,反而寵溺地點了點徐向晚的鼻子:“好好好,我也想吃點好的,那你就給姐,今是要吃啥好的?”
徐向晚這才重新笑了起來,露出了兩顆尖尖的虎牙:“咱們今晚上包抄手!”
九提著籃子進了門,剛好聽見徐向晚“包抄手”,頓時興奮地飛奔向徐向晚,仰著頭撒嬌道:“姐,咱們晚上是要吃抄手嗎?包什麼餡兒的?白菜餡好吃,咱們吃白菜餡兒的好不好?”
“還是你個吃貨的耳朵最靈。”徐向晚手伸向九的鼻子,忽見其鼻尖上出現了一塊血痕,頓時皺起了眉頭,“你鼻子是怎麼回事?”
徐秋怡也注意到九的衣服有些濕潤,就連鞋子也是濕的。
“怎麼衣服也濕了?”徐秋怡皺眉。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五郎拉過了九,沉著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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