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和徐秋怡聽見徐向晚的回應,聲音裏的緊張轉而成了雀躍,二人均興奮地喊道:“晚兒,你在哪裏?”
“我在這裏!”沒走幾步,徐向晚便鑽出了密林,來到了一片較為稀疏的林子裏。Ww WCOM
五郎和徐秋怡也正好走入這片林子,一眼便看見了看起來十分狼狽的徐向晚。
“晚兒,你受傷了?”徐秋怡見徐向晚如此,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緊張地跑了過來,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了起來。
五郎的動作甚至比徐秋怡還要快,顧不上地麵到處橫亙的樹枝,匆匆來到了徐向晚麵前,一雙眼睛便焦急地在徐向晚全身上下打量了起來。
五郎和徐秋怡看到她的第一時間不是責備,而是擔心,這讓徐向晚心下一暖,臉上便帶出了笑容:“別擔心,我隻是被棘刺掛破了衣服,沒受傷。”
“嚇死我了!”徐秋怡才了一句,眼淚便撲簌簌流了下來。
“哎呀,姐,我的親姐!你咋還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了嗎?”徐向晚拉著徐秋怡的手搖了搖,笑嘻嘻地撒著嬌。
徐秋怡卻輕哼了一聲,背過身去。
“哥,你幫我勸勸我姐唄!”徐向晚朝著五郎眨了眨眼睛,討好道。
五郎並沒有因為徐向晚的撒嬌賣癡而放過她,一雙明亮的丹鳳眼盯著她的衣服一眨也不眨:“到底怎麼回事?”
徐向晚被五郎盯得毛骨悚然,心下也是一突,暗道不好,五郎肯定是現了什麼。
“嗬嗬,我們先回去再,有好事要告訴你們。”徐向晚有些心虛地瞟了瞟五郎,笑嘻嘻地道。
見徐向晚如此,五郎也沒有執意再問,隻是警惕性地掃了一眼四周,看了徐向晚一眼道:“好,回去再。”
顯然徐向晚的辭在五郎這裏並沒有過關,隻是為了不讓張氏擔心,他暫時選擇了妥協,回到家肯定還有一番盤問。
大哥真是越來越不好騙了,徐向晚在心裏暗自抱怨。
五郎接過了徐向晚的背篼,讓徐秋怡和徐向晚走前麵,自己則在後麵押後。
一路上,徐向晚一直在找話與徐秋怡搭訕,不過徐秋怡都沒有搭理她。
“姐,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會不聽你和娘的話,私自進山了。”徐向晚知道症結所在,隻得向徐秋怡保證道。
在沉默了半晌之後,徐秋怡終於開口了:“你這話可算數?”
“自然算數,我雖然人,可是哪回的話不作數過?”徐向晚一向是輕易不許諾的,隻要許下了諾,就一定會努力做到,這是她從就形成的習慣。
徐秋怡這才鬆口,又擦了擦眼淚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晌午都不回來,我們大家有多擔心你?娘差點因為這個又暈過去,還好咱哥拿話勸住了咱娘。要不是咱娘實在走不動,她都得親自出來找你了。”
“都是我的錯,林子密了,也沒注意色。”徐向晚心下也十分過意不去,她並不是不想給家裏人,隻是因為事情還沒有確定,她不想讓家裏人空歡喜。
而且,她也沒有想清楚到底如何解釋自己認識枸杞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