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於玲嘻嘻的笑著,拍打了一下柳副書記,說:“瞎扯什麼?我可是很愛帥哥的。”
柳副書記也是一笑,說:“那要不我等會幫你瞄一個帥哥,小費你自己出啊。”
“嘖嘖,這真看不出來,柳書記還有這愛好。”齊於玲反唇相譏的調笑了一句。
“嘿嘿,齊主任啊,我這人愛好可多了,不要說找個帥哥,就是來他兩個,我也能吃下。”
齊於玲裝著很吃驚的表情說:“你確定你能吃得消”
“嗬嗬嗬嗬。”兩人一起大笑。
兩人開著玩笑,就進了這個酒吧,一麵走,一麵齊於玲還問:“你怎麼很喜歡這個酒吧?上次也是這個地方,不過我看檔次一般般。”
柳副書記說:“我就住在這個小區的樓上,大半夜的亂跑什麼,這多方便。”
“呀,說了半天你方便了,我就跑遠了。”
“你不是有專車送嗎?怕什麼?”
說話中就踏進了酒吧,撲麵而來的就是一片光怪陸離的燈光,燈光把晃動的人們切割變形融化;不時在話筒裏尖叫一聲以增加氣氛;領舞小姐扭著窈窕的身軀,使勁甩動齊肩的秀發,整個大廳真如火山爆發般沸騰起來。池裏不時放著幹冰,霧氣翻滾,麵對麵看不到彼此的臉,更別說眼睛。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坐在環形吧台外麵高凳上的一個女人就眯起了眼睛,她是季紅,她也是今天沒有約會,所以就從樓上下來,到小區門口的這個酒吧來了,當她突然之間看到了柳副書記的時候,她就不再理睬身邊一個局著紅頭發年輕男孩的絮絮細語,她看著柳副書記和另一個女人,她很奇怪,難道柳副書記也住在這裏嗎?自己可是第二次在這個酒吧看到她了。
好奇心對人類來說是極端嚴重的,而對於女人,好奇心就更為嚴重,上次的季紅就聽到過柳副書記和別人的一些談話,雖然談話支離破碎,可是季紅還是聽出了期間的主題,現在季紅又想聽聽,聽一下這兩個女人會說什麼。
季紅等柳副書記和齊於玲找到座位,坐下來之後,她才端著手中的紅酒,慢慢的到了齊於玲他們坐位後麵的隔斷中,坐了下來,那個紅頭發的男孩本來是想跟過來的,但看到了季紅冷漠的眼光,他自己也很識趣的離開了。
季紅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個酒吧時候的那種樣子了,她在享受過第一個男孩之後,隻要劉副市長不來臨幸,她便會經常的過來坐坐,看到合適的男孩,她就帶回去,錢對她來說絕對不是問題了,劉副市長在錢上麵是不會虧待季紅的,就連這個房子,也是前段時間劉副市長幫季紅安排的,比起她在南區的宿舍,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住在這個小區的人大都非富即貴,自己能每天出入在這樣的小區,也很是有點驕傲的。
她現在和齊於玲幾乎是坐在了一起,兩人的身後僅隔一塊一米多高的木板,那麵就傳來了柳副書記和齊於玲東拉西扯的對話,當然,現在的季紅還不認識齊於玲,兩人也沒有工作中的交叉,說白了,季紅現在在南區的工作,幾乎也就是一個後勤總管,台麵上的事情已經很少讓她做了。
趙猛對她一直是有偏見的,所以不斷的收縮著季紅手中的權利,以南區很多人的估計,不到年底,季紅就可能從南區的區政府滾蛋了。
季紅是不敢多想這個問題的,現在她隻能經常的借酒消愁了,說起來啊,酒真是生活中的潤滑劑,酒是愛情的紅絲線。男人愛酒在於喝,女人愛酒在於品,男人借著酒意,敢說不敢說的話;女人品著美酒,眼眸迷蒙中敞開心扉。男人在飯局舉杯同歡中,捕獲女人的芳心,而月下對酌。
酒吧中的女人,用紅酒氤氳著心事,等待有情人排遣,現在對於季紅來說,酒更是她不可或缺的一種精神麻醉,她隻有在喝酒和做愛的時候,才能暫時的忘記最近生活,工作中那種不快。
她就這樣醉眼迷離的聽著身後兩個女人的對話,不過實在是有點失望,這兩人無聊的女人都在聊什麼啊,真他媽的能扯。
季紅就不再想認真的聽了,原來這些職務比自己高的女人和自己是一樣的,過去自己好崇拜她們,現在看來也就是一個女人而已。
季紅把眼光投向了酒吧的大廳,舒緩的音樂節拍下,穿著各異的時男潮女,在不停變幻的七彩光影中,走進了豪華的吧廳。桔紅色的燈光從華麗的壁燈中射出,映照著酒吧廳內富麗堂皇的裝飾,更添幾分高雅的情趣。酒吧裏穿戴整齊的服務生,溫和有禮地招呼著客人,向每一個進入吧廳的顧客微笑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