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時柏山首先安排了手下的一幫人,輪到小紀的時候,沒有雙人間了。
\t時柏山就哈哈的笑著說:“小紀,你的運氣可真好啊,一個人占據一個房間,要不我們換換,哈哈。”
\t幾個辦公室領導離開的時候,也在一起取笑小紀。
\t此刻,小紀感覺到身體加燥熱,有了衝動的念頭,進入浴室洗澡的時候,小紀拚命衝洗,想要壓製住躁動的心,好一會之後,小紀感覺好些了,才穿著睡衣離開浴室。一個服務員帶著小紀進入了房間。推開門後,小紀發現這裏是一個套間,並不豪華,比較幹淨整潔,房間都很小,進門是約10平方米左右的小客廳,地上鋪著賓館裏麵常見的那種地毯,電視機卡拉音響,一張茶幾,一套雙人沙發,雙人沙發很大很長,幾乎占據了半邊牆。
\t沙發旁邊有一個門,小紀推開進去,房間裏麵隻有一張低矮的幾乎貼近地麵的電鍍雙人床,床頭放著一個白色的猶如急救箱似的一尺見方的盒子,其餘什麼都沒有。
\t屋裏的燈光是紅色的,紅色代表著曖昧,曖昧的燈光重新的刺激了小紀,他感覺內心開始躁動。躺倒雙人電鍍床上後,小紀感覺自己的心髒激烈跳動著,腦海裏不斷出現萎靡的場景,他很想起身離開這裏,可是雙腳不聽使喚,一個聲音盤踞在腦海裏,期盼著今天能夠有豔遇,能夠好好發泄一番。外麵響起了開門聲和關門聲,小紀的心髒跳動加激烈了。
\t \t“咣”門被打開了,突然來臨的刺激,使小紀爆發了,此刻,迷迷糊糊的小紀感覺到無比的暢快,可是,當他抬起頭,看見了對麵身穿警服的警察之後,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t更讓小紀吃驚的是,這兩個女孩說話了:“警察同誌,他是強迫我,您看我身上的傷,還有妹妹身上的傷,妹妹可以作證的,我們進來給他按摩,沒有想到,他什麼都不說,就扯掉我們的衣服褲子,強行發生關係,我們姐妹想著他是領導,不敢得罪啊。”
\t小紀聽見這話,他想反駁,可是說不出話來。其中的一個警察就說:“快點穿好衣服,跟我們走。”
\t兩個女人很快離開房間,到外麵的客廳了,小紀穿好衣服之後,感覺頭疼的厲害,他以為是自己喝酒喝多了,不過,剛才的話他是聽清楚了,不僅僅是嫖娼,現在兩個女人說他強奸,如果這件事情暴露出去,小紀一輩子都完了。
\t進入客廳之後,白熾燈光讓小紀清醒了很多,他嘴很幹,想喝水,巨大的恐懼使小紀臉上失去了血色,此時,兩個女人如同可憐的小鳥,坐在沙發角落裏,互相擁抱著,臉上還有淚痕。
\t一個警察出去了,兩分鍾之後,他帶著另一個警察進來了,這個人是市公安局治安支隊副支隊長李金,他走進來,隻是很奸詐的笑笑,什麼話都不說,其中的一個警察開始詢問兩個女人,就在茶幾上麵做著記錄,這個過程非常快,不過10幾分鍾就結束了,兩個女人在問話筆錄上麵簽,按下了手印,警察吩咐兩個女人去隔壁的房間等著。
\t兩個警察麵對小紀的時候,小紀身體已經開始發抖,失去了起碼的判斷力了,一個警察開始訊問小紀,一個警察記錄,副支隊長李金卻市點上了一支煙,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問話速度很快,小紀努力使自己完全清醒,可是他做不到,頭腦總是有些迷糊,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問題似乎早就設計好了,隻需要他回答是和不是。
\t訊問結束之後,小紀在筆錄上麵按下手印的刹那,強烈的刺激使小紀猛然清醒了,他臉色蒼白,眼睛血紅,剛才發生的事情使小紀清醒了,好像是說自己涉嫌強奸,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t正在這時,副秘書長有時柏山進來了,幾個警察看見副秘書長有時柏山,非常恭敬,副支隊長李金還給時柏山發了一支煙,幫他點上,時柏山神色非常嚴肅,盯著瑟瑟發抖的小紀,低聲對幾個警察說了幾句話,幾個警察點頭出去了。
\t“小紀,你都幹了些什麼事情,你是黨員,是市長的秘書,做這樣的事情,知道事後性質是非常惡劣的嗎?要接受黨紀政紀的處分,很有可能開除黨籍,開除公職,你想過嗎,怎麼這麼糊塗,為了一時間的爽快,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你叫我怎麼說好啊。”
\t小紀也害怕了:“時,時秘書長,我沒有強迫她們啊,我真的沒有強迫她們啊。”
\t時柏山皺起了眉頭說:“那剛才的筆錄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承認了強奸,兩個女人也指控你強奸,難道你們都在說假話嗎,你啊你,你說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放著好好的前途不珍惜,我怎麼說你啊。”
\t小紀這個時候已經亂了方寸,時柏山的話像一把重錘,敲打著他本來就脆弱不堪的心靈,此刻,小紀根本想不到分析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腦子裏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擺脫現在的處境,而擺脫處境的唯一辦法,就在時柏山的身上。
\t沉默了一會,看著小紀可憐巴巴的眼神,時柏山歎口氣說:“小紀啊,既然做了,就勇於承擔,可惜了,你是華市長的秘書,如果華市長知道這件事情了,不知道多傷心,你好自為之吧。”
\t“時秘書長,您救救我,我做牛做馬都要報答您。”小紀已經顧不上許多,撲通跪在了時柏山的麵前。
\t時柏山臉上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很快消失,恢複了嚴肅的表情。“小紀啊,這件事情,不是我不幫你啊,實在是你闖的禍太大了,哪裏是說擺平就擺平的,你看,公安機關做了筆錄了,你也簽了,鐵證如山啊,我們也不敢幹擾辦案的,如果有人告我,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你這個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慎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