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若說:“我到你辦公室去吧,我就在縣委附近的。”
華子建說:“那行,你先過去,我現在就回去。”
華子建掛斷電話,也感覺今天喝到位了,王老板還算清醒些,那兩個小妹妹已經是迷糊起來了,坐在他傍邊的那小妹妹,斜著身子,一個肩膀垮了下來,那衣服的寬領也敞開了很多,斜掛在塌下的血白的胳膊上,大半個白花花的東東都甩了出來,在這包間裏顯的分外刺目,華子建就不敢多看了,看多了晚上回去流鼻血。
華子建笑對王老板說:“今天感謝你了,這兩個小妹妹就辛苦你送下,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王老板搖晃著站起來,就想挽留華子建,他開著玩笑說:“這個妹妹給你留下,你辦完事打電話,我給你送過去,我一個人吃不下兩個。”
華子建也開玩笑說:“吃不完就不要吃了,都醉成這樣子了,找的到嘴嗎?”說著就自己開門走了出去。
在外麵吹吹,感覺好了很多,路上的行人也很少了,華子建慢慢的回到了縣委,隻有在這個地方,他才可以安靜下來,當所有的繁華離開了自己,一個人走進這裏,他的思緒也就逐漸的清晰起來。
還沒有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華子建就看到了安子若,她是那樣孤單的站在自己門前來回的走動著,華子建努力讓自己保持住穩定的腳步,走了過去。
他們都看到了對方,安子若快步走了過來,她扶住了華子建,因為不管華子建再怎麼樣控製這自己,但他的搖晃海華絲讓安子若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醉意。
在安子若扶住他的那一瞬間,華子建的心頭還是蕩起了一陣漣漪,到今天為止,他依然沒有忘記安子若那柔美的身體和溫情,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安子若的第一次,每當想到自己人生的開端,他都會想到安子若。
可惜,兩人有情但無緣。
樓道裏靜悄悄的,隻有他們兩人輕盈的腳步,在這個時候,他們誰也沒說話,他怕自己說出了什麼出格的話來,她額怕自己說出了他不喜歡聽的話,於是他們沉默著打開了辦公室,兩人走了進去。
在那隔絕黑暗和解除了警戒的門一關上的瞬間,她就從背後擁抱住了他,把自己那美麗的頭顱緊貼在了他的後背,原來從後麵也可以聽到他的心跳。
華子建感到大腦一陣的暈迷,他全身痙攣起來,他全力的抗擊著安子若對他的衝擊,他帶著醉意,帶著一點殘存的理智說:“子若,我們不要這樣好嗎,這樣會傷害你。”
安子若並不想放手,她靜靜的抱著華子建,一句話也不說,華子建沒有用全力去掙脫她,他不忍心,他也完全可以掰開安子若的手指,把她環繞在自己腰間的雙臂分開,但他還是不忍,是啊,誰又能忍心那樣做呢?
華子建一動不動,很輕柔的說:“子若,想一想我們這半年多的相處,這不是很好吧,我們彼此懷念,彼此牽掛,這樣的知己多麼可貴啊,放開我吧,我並不值得你這樣。”
安子若嘴裏喃喃的說:“我不要做你的知己,我要做你的女人,就算我們再也不會相愛如初,但我依然可以用我的柔情為你點亮孤單的燈塔。”
華子建本來就不很堅定的心在頃刻間就被她的柔情融化,一個年輕又激情旺盛的男子,誰又可以來抵擋住這纏綿波濤的衝刷,他也有過對自己的反抗,畢竟以後他不可能和安子若在一起,可他的反抗是那樣的無力,那樣的軟弱,因為他注定就是一個充滿激情和欲望的男人。
華子建轉過身來,看著安子若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在那羞澀紅暈的臉上又添加了些許的渴望,他低下了頭,用嘴唇輕輕的碰觸到她那精美無暇的鼻尖,在她閉上眼,抬起頭以後,他們的唇就互相擠壓住了對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他懷裏動了一下,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慢慢磨娑。他也一聲不吭地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
突然她張開眼,抬起下巴看著華子建說:“你很愛她嗎?”
華子建一下清醒了一點,他用手指撥開她蓋住臉頰的頭發說:“是的,我喜歡她,就如當初喜歡你一樣。”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其實我真不該給你們引薦和介紹,當你們那次在一起跳舞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會相愛的”。
華子建用輕柔的動作,緩緩的撫摸著安子若的後背說:“你願意祝福我們嗎?我希望有你的祝福。”
安子若放開了手說:“是的,我會為你們祝福的,因為我希望你快樂。”
華子建見安子若的已經很穩定了,他知道,剛才安子若那情不自禁的一陣情緒變化,在兩人的交談中也恢複了支持,而他自己,也從剛才那一陣暴風驟雨的衝動中平和了下來,他們都放開了手,安子若說:“你坐一會吧,我給你到點水,以後你可要注意了,老是喝這麼多的酒,不要命了。”
華子建笑笑,說:“沒辦法啊,有時候不喝不行,有時候卻又想喝,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由不了自己。”
安子若不以為然的說:“借口,典型的借口,你不喝誰還能強灌你不成。”
華子建就接過水,輕輕的吹了一下上麵的浮茶說:“對了,子若,你今天怎麼晚了怎麼想到找我,是不是有事情。”
安子若說:“你不提我還差點往了,給棉紡廠借錢的事情,我想了一下,這也不是個長久之計,最好是可以對它們合並重組,你感覺呢?”
華子建就奇怪於安子若怎麼會對棉紡廠的事情上了心,她不會為了自己那60萬擔心吧,安子若可不是這樣一個小家子氣的人,那麼她一定是有什麼好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