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杜玫說,一麵說一麵脫掉衣服,下到水裏,“隻許我對你動手動腳,不可以你對我動手動腳。”
高平江點頭:“不動手,不動腳,腰部運動即可。”
高平江兩腿微分站在水中,水淹過他的腰部,清澈的泉水把他下麵映得巨大。杜玫用一塊毛巾給高平江擦後背,手指到處是高平江黝黑鋥亮,堅硬如鐵的肌膚,雙臂上的肱二頭肌圓滾滾鼓起,寬闊的後背到腰部收緊,臀部狹窄消瘦。
高平江低低的問:“上次的醫院報告出來了麼?”
“嗯。”
“我沒病?”
杜玫不吭聲。
“從那一晚後我沒碰過女人,這下安全了吧。”
“不好說,有些病潛伏期很長的,比如艾滋,6個多月。說不定上次沒驗出來,現在已經開始發病了。”杜玫笑。
“混蛋。”高平江罵了一句,轉過身來,把杜玫摟在懷裏,“我已經在這5個月了,還不好好慰勞慰勞我。“高平江一低頭吻住杜玫的唇,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托住她的臀,往深水中走去。
杜玫這次是真切的感受到了高平江的堅硬灼熱,不由的大喊大叫,高平江又好氣又好笑:“姐姐輕點,做人要有功德良心,要考慮方圓5公裏內,還有別人。”
杜玫說:“那你要我回營地去再喊麼?”
高平江嚇一跳:“千萬別,這100多男人都五個多月沒碰女人了,看見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你要是亂叫一通,真要當慰安婦了。”
杜玫嘀咕:“那我先刪選一遍,相貌英俊,身材健美,巨大持久的,可以考慮。”
高平江趕緊賣力工作:“全營地最巨大持久的男人在這,你不用刪選啦。”
在水的浮力下,高平江變幻各種高難度體位,兩人折騰了半天,天都黑了,才從水裏爬出來。
辛濤帶著仰凝鶯走了回來,都不好意思看他們。杜玫和高平江臉皮比他們厚得多,坦然自若。
4人回到營地,篝火晚會已經開始了,營地裏燃起了一堆堆篝火,大家圍火而坐,整隻的羊在火上反複翻烤,羊油滴在木柴上,滋滋作響,空氣中滿是燒烤的香味,維族小夥們紛紛彈起了熱瓦普,敲起了手鼓,圍著篝火跳起了舞。山上寂寞,沒有電話電視,沒有書,沒有女人,樂趣隻能自己找。
杜玫他們在火邊坐下,塞地用匕首割下一條羊腿,又幫他們切開。
杜玫一麵被燙得哇哇叫,一麵貪嘴的拚命啃。羊肉烤得又香又辣。高平江偷偷的把五糧液倒進自己的軍用水壺,假裝喝水的偷偷喝酒。水壺在四個人手裏傳來傳去,一麵吃烤羊肉,一麵你喝一口我喝一口。阿木西老爹終於開始懷疑了,把水壺拿過去一聞,皺了皺眉頭,然後心照不宣的喝了一口,還砸了砸嘴。4人嚇昏。阿木西微微一笑,又喝了一口,結果,塞地也跟著喝上了。高平江最後不得不把水壺收了起來,因為這兩人過去從沒喝過酒,沒酒量。
一直鬧到半夜,天上飄起來小雪,大家盡興而歸,一個個鑽進自己窩裏睡覺。
高平江跟著杜玫鑽進她的帳篷,兩人躺在一個睡袋裏。高平江柔情蜜意的吻著杜玫,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她體內:“喜歡嗎?”
杜玫抱著高平江性感的身體,感受著他堅實的肌肉,快樂到了極點。
過了會,杜玫把杜蕾斯拿出來,給高平江用,高平江頓時尷尬到無地自容,原來杜玫買的特大號太大了,高平江那個深受打擊啊:“天下男人哪有這尺寸,胡說八道。”
杜玫翻了個白眼:“既然人家批量生產,說明肯定有的啦。”
高平江悲憤。
結果中途杜蕾斯脫落。高平江一氣之下扔了出去:“沒這麼巧吧。”
杜玫說:“應該不會,安全期。”
一周後,高平江和辛濤把兩人送下山,一直送到祁連縣縣城。
高平江跟杜玫在縣城的小酒店裏徹夜纏綿。高平江說:“我春節回北京,大家都上山大半年了,加上春節天冷,挖礦難度大,就讓大家好好休息一個月以上玫玫,那時我好好伺候你,你想怎麼要都行。”
杜玫笑:“那你得保證你回北京前守身如玉,否則在醫院再次出報告前,我可不接受。”
高平江笑:“就算你對我不放心,也該對我的性傾向放心,我就是想不守身如玉,我做得到麼?”
高平江忽然想了起來,把被子掀開,把燈打開,把自己手機拿過來:“咱們擺幾個姿勢,拍幾張照片給那兩個發過去。讓他們開開眼。”
杜玫精神大振:“對,給徐航多發幾張。”
高平江嘀咕:“給徐航,我倒是覺得給張子淳多發幾張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