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是在晚上,但是高平江張子淳陪著徐航從早晨10點就開始忙活了,裝飾婚車吃午飯接送新娘化妝穿衣服拿花,亂七八糟一堆的事。
說好杜玫今天到所有的門店視察三個男人要找點事讓她忙活。但是兩個男人又不放心,這一天一共給杜玫掛了78個電話。一開始杜玫還接,後來不耐煩你們這不是在不停的刺激我嘛。杜玫幹脆把手機給關了。
但是離婚禮時間越近,徐航越來越不安,低聲問張子淳高平江:“杜玫不會有事吧。”
高平江說:“得了,我不參加你婚禮了,我找杜玫去。”
徐航張子淳一聽就不樂意了:“你去找她幹嘛?你不找她,她不見得有事,你去找她,準沒好事。”
高平江不高興:“你們汙蔑我人品。”
“你還算人?還有人品?”張子淳撇嘴。
徐航阻止兩人:“不要吵了,叫貝晶去陪杜玫。”
張子淳打電話給貝晶,結果貝晶說杜玫想一個人靜一靜,從下午起就不見了。徐航和張子淳無奈,隻好寬慰自己說:杜玫難受一下,明天就好了。
結果高平江一聽這話,趁兩人一個轉背,就開溜了。徐航跟張子淳那個急啊,打高平江電話,叫他趕緊回來。
高平江理直氣壯:你們自己不找她,貝晶又找不到她,還不準我去找她,你們是何居心。
兩人暗罵:你******才是何居心。
但是再怎麼罵,兩人脫不了身,既找不到杜玫,也揪不回高平江。
杜玫雖然在北京呆了4年,但是平時隻跟著張子淳的車轉,所以她熟的地方非常有限,高平江一會功夫就把4個人常去的地方轉了個遍,杜玫蹤影全無,這下高平江為難了,去哪大海撈針呢?
高平江從下午五點一直找到晚上10點,找得灰心喪氣,又轉回和玉會所,問了一下保安,杜玫還沒回來。高平江隻得上車繼續找,結果他剛駛過拐角,就遠遠看見杜玫手裏手裏拎著個葡萄酒瓶,踉踉蹌蹌,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高平江趕緊一踩煞車,在杜玫身邊停下:“幹嘛呢你?喝得這麼爛醉,當心被街頭小流氓非禮。”
杜玫其實喝得隻剩下最後一縷神智了,已經分不清眼前這個男人是誰,聽了這話卻東張西望:“讓我非禮的那個男人在哪?是帥哥麼?”
高平江又好氣又好笑:“就你現在這模樣,還想非禮帥哥?算了,算了。要麼我今晚上犧牲一次吧權當拯救天下男人了。”
高平江下車拖杜玫上車,杜玫刹那間腦子清醒了一下:“幹嘛,我自己會走,我家就在前麵。”
忽然看清是高平江,杜玫又放鬆了:“原來是你,把我送回家。”
高平江把車門拉開,伸手欲扶杜玫上車。
杜玫忽然腦子又錯亂了徐航常做這個動作:“徐航,你去死。”“咚”的一聲巨響,杜玫把啤酒瓶狠狠砸在高平江銀色法拉利的前蓋上。
杜玫酒也嚇醒了:“啊,平江,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是徐航的車。”馬路上的行人都圍上來看熱鬧。
高平江氣得狠狠瞪了她一眼:“******,徐航,你得賠我車。”
人越圍越多,很多人在猜這車修修要花多少錢。高平江把杜玫推進後座,然後把車開回和玉會所。
保安跑出來:“高總,玫玫姐還是沒回來。您的車怎麼了。”
高平江奇怪,杜玫怎麼不下車,回頭一看,杜玫已經趴後座上睡著了。高平江那個氣啊,才幾秒啊,真是不是自己的車不心疼:“被一個酒鬼砸的,我教訓教訓她去。”
保安討好:“高總,要叫幾個兄弟一起去麼?”
“不用。”高平江一踩油門跑了。
高平江其實有點不知道拿杜玫咋辦,有心揍她兩巴掌出出氣,她又是個女人,想起剛才徐航張子淳問候自己人品,一氣之下真想把她睡了,她又醉得人事不知。
高平江把車泊在華景苑門口,把杜玫從後座上拉出來:“起來,上樓睡覺去。奶奶的,明天早晨徐航一手交錢,我一手交人。”其實搞平江和辛濤下午就要跟陳厚鵬一起飛往西寧。
杜玫糊裏糊塗的起來,被五月底北京夜晚的涼風一吹,忽然嘴巴一張“哇”的一聲吐了自己和高平江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杜玫說。
高平江暈了,今天他穿著自己最好的一套黑西裝。高平江氣得心裏直罵:杜玫,今晚上我要是不上你,我對不起我的衣服我的車。
高平江把杜玫從側門拉進去,一麵搭電梯上樓,一麵打電話叫前台把鑰匙送上來。
服務員來給兩人開門,高平江叫她等會上來把兩人的衣服拿去洗衣房,忽然又叮嚀道:“如果晚上張子淳張總跑來問,就說沒見過我,也沒見過杜小姐。”
服務員心領神會的走了。
高平江給杜玫放水脫衣服洗澡。杜玫此刻處於酒精中毒狀態,昏然沉睡,人事不知。高平江用塊毛巾給她擦來擦去,在她異常豐滿的雙峰上抹來抹去,開始琢磨:這算勾引我嗎?喝得爛醉,又是砸我車,又是糟蹋我衣服,還要我給她洗裸體澡
想了半天,澡洗完了,高平江點頭:當然是在勾引我,毫無疑問的,這點還想不明白,我太白癡了。
哇,這麼無恥啊,居然對我使美人計,那我不將計就計,我還算男人麼。
高平江一念至此,頓時精神大振,把杜玫從浴缸裏抱出來,放在床上,然後自己洗澡,叫服務員送來醒酒藥,順便把髒衣服帶走。
高平江跳上床,喂杜玫吃下醒酒藥,然後開始撩撥她:“快醒醒,別這麼懶惰,不勞者無獲,要想快樂就要互相配合。”
高平江摸啊舔啊,老半天,杜玫沒動靜。高平江有點生氣了:你這不是在藐視我的技術嘛。
又折騰了半天,杜玫還是沒動靜,這下高平江有點泄氣了,想放棄又有點舍不得,於是抵住了杜玫,微微用了點力。杜玫長期沒男人,緊致異常,被高平江一頂,頓時嘴裏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這一聲呻吟入耳,高平江頓時大為興奮,摟緊杜玫,腰部一用力,直搗黃龍,抵到了杜玫最盡頭,隻感覺到無限的綿密濕潤正在被自己撐開。
杜玫“啊”的一聲大叫,這下有反應了,杜玫一伸手抱住了高平江:“阿航。"
高平江幾乎軟了,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高平江那個窩心窩肺窩jj,那個興趣大倒:“杜玫,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不是徐航,我是高平江。”
“阿航。”
高平江那個氣啊,搞了半天,當我楊白勞啊。高平江想抽身了。
但是杜玫抱著他的背不讓走:“阿航,給我。”杜玫在模模糊糊中尋找高平江的嘴唇,高平江不得不低頭把自己舌頭給她。杜玫力氣不夠,叼著就吸上了。
高平江一麵跟杜玫深吻,一麵琢磨上了:杜玫今晚上想要徐航,可是這小子今晚上沒空,得陪新娘睡覺。那麼做為徐航的好兄弟,比親兄弟還親的鐵哥們,我有沒必要為朋友兩肋插刀,不辭辛苦,不計報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麼一想,高平江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計較,不就是點體力活嗎,就當學雷鋒啦。
高平江感覺到杜玫雖然渾身無力,身體卻本能帶著欲望,在一圈圈絞緊。高平江感覺到自己身下的彈性十足,當下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忍,於是發力抽插。
杜玫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了那潮水的湧起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10點多,杜玫才醒過來,頭疼欲裂,最初幾秒鍾,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等神智略微清楚,杜玫一扭頭,忽然看見自己身邊睡著一個男人,不由得嚇得“啊”的一聲尖叫。
高平江猛的睜開眼睛,從床上一下子翻身坐起:“怎麼了,塌方了?”
杜玫嚇得往旁邊一個翻身,結果“咚”的一聲連人帶床單掉在了床下。
高平江定了定神,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北京,不是在昆侖山,轉頭看看杜玫:“你怎麼睡地上去了。”高平江想伸手拉她。
“別過來,別過來。”杜玫驚恐萬狀,手亂揮,腳亂踢:過了幾秒,平靜下來了:“你怎麼在這裏?怎麼回事。”
杜玫忽然注意到高平江是****的,趕緊看了一下自己,頓時又是一聲尖叫:“你昨晚上你幹了什麼?”
高平江好笑:“你說我幹了什麼?”
杜玫醉得太厲害,什麼都想不起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不知道。你什麼都沒幹,對吧。”杜玫滿懷希望的說。
高平江生氣:“我是這種人麼?你怎麼可以這麼藐視我。”
這話怎麼理解都成,杜玫鬆了口氣:“嗯,我就知道你表麵流氓,實際君子的啦。”話一說出口,忽然發現高平江正在大為生氣,暈,原來他的意思相反啊。是啊,他就是個流氓嘛,自己怎麼會以為流氓有道德。
高平江卻已經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了:“你真不知道?”
杜玫搖搖頭。
“你昨晚上可是高潮一個接著一個,很享受的。”高平江覺得自己正在被嚴重挑釁,“這種事,總會有點印象吧。”
杜玫無辜的又搖搖頭:“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杜玫忽然納悶了:到底誰審訊誰啊,到底誰****誰啊。靠,這小子怎麼比我還委屈。
高平江還真鬱悶上了:代朋友勞動已經夠令人鬱悶了,勞動完了,還被誣陷沒勞動過,真真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杜玫腦子已經轉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上去了:“你戴套了吧?”
高平江翻翻床下的麵巾紙堆,從裏麵拎出一隻滿滿的避孕套來,杜玫快昏到了,但是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什麼時候開始戴的,一開始就戴了,還是快射了才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