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裝,捧著菊花,蕭怡儀站在薛鶯的墓前。
菊花放下,整個墓場都透著詭異,新建的墓碑,蕭怡儀一手撫過碑上的石灰。
“傻女人,你死了不是更稱他的意,你應該活著,至少他會時刻擔心你會出賣他,讓他時刻知道你活在他的精神世界裏,可是你一死,他什麼都不怕了,難道鬼魂還能索命嗎?如果可以的話,他早就死了,可是他卻活的比誰都好。”看著那張笑臉,曾經多麼天真、純潔的女孩,可惜遇上了惡魔,死之前還被染上了一身黑,這一切需要的代價真的好大,也好多。
蕭怡儀也在謀一出戲,不過這次是她在導戲。
又是餐廳中,整個包間都顯得很是死寂。
慕奇奇放下文件夾,秦慕斯坐在對麵。
“聽說你的公司出事了!”慕奇奇首先說話,他也知道秦慕斯的懷疑。
“這又怎樣?你找我來就是為了挖苦我的公司嗎?”秦慕斯放下茶杯,一個小孩懂什麼!
“我猜洗黑錢的人是你,報警的人更是你。”慕奇奇嘴咬下吸管,含糊不清的說道。
秦慕斯的心有些揪住,竟然被他猜到了,“你一個小孩懂什麼?我也真無聊,竟然來見你這個孩子。”秦慕斯拿起皮包,不想再聽慕奇奇說了。
“你心虛了,難道被我猜中了?我想你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因為你的公司太缺錢了,沒辦法才想到用這個方法,可是你又怕公司名譽受損,就早早的報了案,免得事後發現,股民會對恒譽失望,你這也是兵行險招,隻是沒想到這一招還真有用,不僅的得了錢,還沒失人心,看來我也得用這一招來挽回自己的公司。”慕奇奇放下飲料,看著秦慕斯早已暗紫的臉色。
“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秦慕斯覺得這人很眼熟,可是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秦大總裁平日那麼忙,怎會注意到我這個小角色,我叫齊慕奇。”慕奇奇整個人都站在秦慕斯身前。
秦慕斯扶住椅子,他就是齊慕奇?“難道你——”
“對,我也服了你給蕭雨斕的那種藥,我也想知道一下這藥的藥效,原來是這麼不可思議。”慕奇奇貼上秦慕斯,好讓他看清楚自己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齊大少爺還真不一般,多謝你上次的禮物。”秦慕斯站起身,難怪覺得眼熟,原來那顆血頭就是他送的。
“秦總要走了,我也真是的,明知道秦總的是個大忙人,還拉你來閑聊,實在是對不起了,這個就是當做我向你道歉的禮物,請秦總笑納。”文件夾遞在秦慕斯的麵前。
“那就此別過。”秦慕斯推開門,頭也不回的離去。
慕奇奇看著秦慕斯心虛的背影,就覺好笑,“秦慕斯,這場遊戲,我相信你是輸定了。”
空氣中有種詭異的味道,慕奇奇冷哼一聲。
秦慕斯將文件夾扔在車上,他才不想知道裏麵的東西,可是文件夾上卻有一個很醒目的名字:方芳。秦慕斯急忙打開,又是那份遺囑,車窗外慕奇奇站在餐廳前衝秦慕斯詭秘一笑,遊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