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夜空籠罩了整個城市,好像這樣就可以掩蓋掉所有的肮髒。
阮雪瑤緊緊咬著下唇,冷漠地盯著前方,即使有湊過來的男人她也高傲地抬著下巴不去搭理。
隨著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的她的腿和手都在顫抖著,視線也漸漸變得模糊。
阮雪瑤壓抑著嗓音,在湧動的人潮裏尋找著那一抹身影,如果一定要,那隻能是他。
踉踉蹌蹌地追過去,幾個女人結伴走過,恰好擋住她的視線,阮雪瑤幾乎要急得抓狂。
隻能是他啊!
阮雪瑤大概一輩子沒有這麼瘋狂過,她跟著那個身影徑直走進了男盥洗室,一把抱住了正在洗手的男人的腰。
“女人,誰派你來的?”
傅森嗓音冷厲,從鏡子裏看著像藤蔓般緊緊纏繞著自己的女人,目光幽沉。
“沒……沒有誰……”阮雪瑤聽到他的聲音瞬間就像被電流擊中。
一把抓住她亂動的小貓爪,傅森眯了眯眼睛,情不自禁地撫上眼前女人的臉,觸及細膩如瓊脂的肌膚時,也愣了愣,她沒有化妝。
那麼臉上熏染開來的紅也就不是胭脂,盡管不明情形,傅森也不得不感慨眼前這個女人的精致。
是的,精致。如娃娃般無可挑剔的完美,介於女人妖嬈和女孩清純之間的魅惑。黑色微卷的頭發由於她的動作已經散落了一半,她迷離的眼神如同剛剛睡醒一般懵懂。
傅森能坐上今天這個位置自然也不是善類,送上門的獵物也不會客氣,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他都不會放手。
在傅森放鬆的這一小會,阮雪瑤就掙開了他的鉗製,急不可耐。
傅森知道她現在並不清醒,抬起她的下巴以吻封緘,讓她再發不出聲音。
好一會,他才停了下來,抱住軟倒在他懷裏的女人。
因為傅森消失時間過長而趕來的主人隻來得及看到一個背影以及一襲深藍色的裙邊。
傅森在這裏有專屬的套房,定期有人來打理,也不用擔心有別人侵入過他的領地。
整個房間大得有些誇張,擺設也是極盡可能地將奢華展露,和它的主人一樣鋒芒畢露,厚厚的波斯地毯為這個房間添上一絲異域風情。
“我是誰?”最後一刻,男人低啞的嗓音落在耳邊,蠱惑人心。
“傅森……傅森。”
似乎是得到滿意的答複,傅森勾了勾唇,掌下一扣。
她被,吃掉了。